柳一鸣将古籍递给宋希月:“公主……可以看看,就是,这样……可能会委屈公主。”
宋希月立马接过那竹简,快速打开,此刻无论让她割肉也好放血也好,她定不会喊一句痛的,只不过……
在看清那竹简上的文字时,宋希月慢慢怔住,随后……竟浅笑出声。
柳一鸣咳嗽一声:“那接下来,就交给公主了。”
宋希月收起竹简,目光坚定清明,点头:“好。”
柳一鸣转身离去,将门关好,夜安上前询问也被他一把扯过:“走走走。”
宋希月听着门外两人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放下竹简,走到了床边。
情花草与噬心蛊相生相克,或许,她不用割肉放血也能救他,宋希月握了握裙摆,上榻,躺在了他身边。
她没干过这样的事,紧张是自然的,她歪着脑袋去看霍斐渊,小声抱怨了一句:“早说了的……你能帮我,我也能帮你……”
霍斐渊自然没有听见。
她慢悠悠的去扯霍斐渊的衣带,小猫儿一样的鼻子在空中嗅了嗅,凑到了他的脖颈跟前。
难怪她总是觉得他好香,他的味道,于她是致命的诱惑。
霍斐渊的蛊纹在宋希月凑上去的时候似乎缩了缩,扩散趋势减缓,那样可怕丑陋的蛊纹在宋希月眼中却并不可怕,她凑上去,轻轻舔了舔。
霍斐渊的眼皮微颤,可惜宋希月没有看见。
蛊纹停止了扩散,宋希月便知道,她的味道是有用的,她咬了咬牙,拿起柳一鸣方才放在一边的银针,戳破了自己的手指。
柳一鸣教她,若是不会,就诱情花草毒发,水到渠成,于她解毒也大有裨益。宋希月记得上回自己在易都私宅那晚,其实是她不小心划伤了胳膊,痛觉刺激了感官。
是有用的。
那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虽然早已没有第一次那样强烈,但也足够,她看眼床榻上的霍斐渊,不再犹豫,伸手脱了两人的衣。
微风阵阵,她觉得有些冷,羞怯也是自然的,便扯过了被子,预备为两人盖上。就在她刚刚伸出小手时,躺在床上许久不清醒的人忽然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
安静。
她方才解了衣带,此刻空空如也的跨坐在他的腿上,这画面足以引起任何人的遐想。
“不、不是……”宋希月立马解释,手都要摆出重影。
“是、是柳先生,我们找到了法子,我,我……”
这样的话宋希月实在说不出口,还好,这样的场面没有维持太久。
下一瞬,天旋地转,她被圧在了身下。
宋希月觉出了一丝不对,蛊纹虽然没有继续蔓延,但他此刻眼底依然赤红,似乎不像平时的他。
“霍斐渊?”宋希月小声唤他。
没有反应,似乎眼珠也一动不动。
宋希月忽然有些心酸,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去寻他的唇吻,一下又一下,笨拙却又认真。
霍斐渊眼底腥红一片,垂眸,盯住了她的唇。
“柳先生说,若,若我毒发时你真的帮我,或许,或许对你的蛊毒也是一种法子,我难受……你听见没有,我难受……”
霍斐渊心口依然漫卷着疼痛和酸涩。
神志却一分分的回笼,他强烈的气息真的犹如深渊一般,充满了窒息感。
宋希月依然在笨拙的吻他。
霍斐渊忽的在她耳边轻笑一声,那笑对宋希月而言再熟悉不过,她惊喜的去看她。
“你醒啦!”
可宋希月还没来得及得到答案,就发出一声惊呼声。他起身,将人抱在了腿上,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缩起的肩头,他微微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眼底的掠夺之意不在掩饰,逼她的眼看着自己,问道:“微臣想要公主,公主给不给?”
声音低哑却又滚烫。
宋希月脸也跟着红烫起来,她胡乱的点头。再接着,疾风骤雨一般的吻便落下,肩头的大掌一点点将她方才裹住的被子扯下来,露出诱人风光。
霍斐渊的吻炙热又强硬,慢慢的,眼底猩红褪去,漫上宋希月熟悉的温柔。
风过枝头,再入飘帐,屋内渐渐传来凝窒的抽泣,这种感觉过于陌生,不同于平时的亲昵,温存尚在,宋希月感觉自己变成一滩水,又像在做一个温柔蛊惑的梦。
十指相扣。
接着就是无可避免的含纳,宋希月涨红了脸,却咬着牙不发一言。
他不动,温柔的去亲吻她。
“月儿。”
他回来了。
宋希月终于哭出声,知晓是他,不是没有理智的人,她便如同一个孩童撒娇般的哭:“好痛……”
霍斐渊身上的蛊纹慢慢褪去,轻拍她的背安稳哄诱。
宋希月不用去看也知道他那有多可怕,她被人哄着宠着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了过来。
“月儿。”霍斐渊再唤她。
轻叹一声,原来许多事竟这样简单。
她是他的药。
作者有话要说:发红包庆祝下么么
感谢在2021-09-0710:59:42~2021-09-0718:54: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温柔坠落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