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栎真是满肚子的苦水没处发,这没ghs被冤枉,简直比发涩图被大眼仔夹了还痛苦!
洛渊眯着眼看着安栎,忽然间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捏到了他的手腕上。洛渊一把将人提起来,拉着就往书桌那边走。
两人在书桌旁站定,洛渊一手将人拽到身前,一手指着那张安安分分躺在书桌上还没画完的画,挑眉问道:“皇后的意思是说,这画中之人不是孤?”
安栎看看桌上的画又扭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暴君,说这俩不是同一个人真的没人相信啊!安栎叹了口气垂着头,嘴里腻腻乎乎地小声说道:“是您。”
“嗯?”洛渊锐利的眼神直直落到了安栎身上。
安栎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一脸委屈地说道:“画中之人确是陛下……”
洛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甩开了安栎的手腕,拂开那画纸上压着的镇尺将那幅画拿到了手里,“不过数日不见,皇后真是让孤刮目相看,不仅敢对孤直呼其名、画孤的春宫,如今甚至还做上了这欺君之事,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说到这儿安栎可不困了,这狗皇帝怎么什么罪都给他安好了,人家夫妻之间互相叫昵称那不是很正常的吗?还有那副画不过只是画了一下重舟的腹肌怎么在狗皇帝眼里就是ghs了?这简直比大眼仔还严格!
这些罪名一一安下来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把他送进暗牢了!
于是安栎在暴君话音刚落之后便又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辩解道:“陛下冤枉!”
说完便做出了一副痛彻心扉的表情说道:“臣唤陛下的字只是想与陛下多亲近几分,在寻常百姓家夫妻之间都是要为对方起的爱称的!臣只不过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要是陛下介意,那便惩罚臣吧,臣绝无怨言!”说着,这眼里还假模假式地聚起了些许泪水。
“呵,皇后好一副能言善辩的巧嘴。如此说来,如若孤还要罚你便是孤冷血无情不念夫妻情分了。”洛渊眼见跪在地上的安栎一副被看穿的模样,勾起嘴角嘲讽地笑了笑,“好,这件事孤就算了,既然你如此向往平常夫妻间的生活,那孤也给你起个爱称,皇后可不要拒绝才好。”
这最后一句话里的威胁简直就像是化作了一把刀架在了安栎脖子上,让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得点点头同意。
如愿以偿的洛渊此时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皇后的爱称,不如就叫……小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