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渊像是看不见安栎此时瞪大的眼里装满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自顾自地说道:“民间有个说法,贱名好养活。孤身为一国之主要养活的何止千千万万人,皇后便为孤分忧,取个贱名,好养活。皇后意下如何?”
安栎已经涌到了喉咙的祖安语录被他给活生生地咽了下去,要活命要活命要活命,在心底默念三遍随后勉强勾起嘴角笑了笑,“陛下所言极是,臣都听陛下的。”
“行,那这件事解决了,我们便再说说这春宫之事。”洛渊捏着画纸一边将画铺到了安栎眼前,“小狗,这画夫君春宫一事可不是男人都会犯的错了吧?”
“这画中之人袒胸露/ru、衣冠不整、连头发竟然都被修剪得参差不齐,在你心中难道是更想看见孤这般来见你?”
“臣知错了。”安栎被这番话臊得面红耳赤,他知道这件事没得洗于是便低下头乖乖认错,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忿于是便嘀嘀咕咕道,“就这程度竟然都配□□宫?小皇帝也太纯情了吧。”
可安栎却不知,洛渊从小习武五感皆是远超于常人,他的话全被分毫不差地听了去。洛渊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他还真不知他娶回来的这皇后竟然是个常阅春宫的浪荡子,看来他先前数月不来这含元殿还真是委屈了别人。
洛渊心中有气,一挥手便把那画扔到了安栎脸上,转身往外走去。
“哼,来人!皇后品行不端、目无尊卑,即日起在含元殿禁足五日,以儆效尤。含元殿内侍官听令!”
听说陛下来之后早就来门外候着的朱公公跪下听旨,“奴才在。”
“皇后礼数不周,限你在五天内教习好皇后所有礼数,否则论罪当斩。你可明白?”洛渊的目光像是刀子一般落到朱公公身上。
跪俯在地的朱公公感受到了来自天子的怒火,更是谨小慎微,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说话不要发抖,“奴才,领命。”
说完,洛渊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仍旧没有出现人影的门口,拂袖离去。哼,这皇后的礼数确实该好好学学了!
而此时还跪趴在地上努力挣扎着爬起来的安栎听完后瞬间不动了,他双手猛一捶地面,发出一声怒喝,“操!”
活了两辈子,想不到如今竟然真的因为ghs而被关禁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