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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下毒(1 / 2)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御花园的亭子外跪了一片人,而坐在亭子里的安栎此时也吓得脸色发白。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和死神擦肩而过,自从他穿过来后他吃东西就没有要人试毒的习惯,如果这次不是他喂了点给小狗吃,那中毒的肯定就是他了。

说不定还会连累到洛谦恒。

一想到这儿,安栎更是浑身冷汗直冒,抱着小狗的双手也在微微颤抖,就连额头上都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把狗放下。”洛渊紧皱着眉头有些不悦,这人怎么这么不禁吓,画孤春宫的时候不是胆子挺大的吗。

安栎听话地把小狗放到石桌上,洛谦恒见状,挣扎着从洛渊身上跳下去,一个劲扑到了安栎怀中。

直到安栎怀里抱着软软又暖暖的小团子,这虚浮着的心才稳定下来。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团子,嘴里喃喃道:“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洛谦恒作为在皇宫里长大的孩子,这种情况就算没见过但也听嬷嬷和试毒的太监讲过,就连洛渊都和他提起过这些事。

洛渊虽然宠爱孩子,但洛谦恒所见、所知的恶却并不少。他希望洛谦恒有善的天性,也希望他不要缺乏正视恶的勇气,毕竟多年之后,这偌大的皇宫是要交给他的。

太医来得很快,跟在一个领头太监后小碎步迈得飞起。安栎定睛一看,来的还是熟人——李太医。

李太医一走进亭子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被暴君直接支去看小狗的情况了。

李太医细细查看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身对洛渊拱手回禀道:“启禀陛下,该犬中的毒并不严重,待老臣给它服下解药好好休息片刻便没事了。”

“可知晓是何毒?”

李太医拿起一块桃花糕细细地闻了闻,随后又捻了极少一块放到舌尖品尝,随后又赶忙吐了出来。

“回陛下,是比较常见的毒药,夹竹桃。下毒之人应当是在那桃花糕里放入了夹竹桃叶碾成的汁液,所以这小狗吃了后才会中毒。”

李太医刚说完,那边去传人的宋庆喜也回来了。

“启禀陛下御膳房今日当值一百二十三人,奴才去时却只见到了一百二十二人,还有一人不知所踪。”

洛渊嗤笑一声,眼里满是轻蔑,“手伸的倒是挺长的。”

“宋庆喜,传旨下去,找到那人,凡是与那失踪之人有关系的全部废掉手脚送到太后宫里。太后慈悲心肠既能数十年如一日地为先帝祈福自然也会好好对待这些人的。”

“奴才遵旨。”

洛渊挥挥手,“都下去吧。”

而坐在一旁怀里抱着小团子的安栎此时已经被暴君这雷厉风行的手段给惊呆了。

他虽然知道这个太后确实一直和暴君不对盘,但他没想到这个太后竟然这么刚,敢直接下毒。

亭子里的人如潮水般散去,全部候在亭子外。此时倒是只剩下他们这虚假的一家三口。

小团子多半是因为玩累了所以整个人靠在安栎怀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安栎:……

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小崽子心也太大了吧。

桌上的东西已经被撤了换上了新的,洛渊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神色如常地说道:“他倒是黏你。”

安栎干笑两声,“呵呵,小皇子赤诚懂事臣也喜欢他。”

“皇后,你可知太后为何要杀你?”洛渊这话问出来像是如喝水般平常。

安栎表情一僵,心中开始有些紧张。怎么办,是不是宫斗剧情要开始了,以他这脑袋能活过这一集吗!

“臣,臣不知。”

洛渊眯起眼睛,眼中的神色尽数收敛,语气中透露了些许威胁,“当真不知?”

“那,那臣,略知一二?”安栎双眼紧盯着洛渊脸上的神情试探着开口说道。

“说来听听。”洛渊神色又恢复了正常。

安栎立马发动起他那刷了四五遍宫斗剧的脑袋,拼尽全力将这次的事件往阴暗的争权夺利处推。

“太后莫不是想在宫内毒杀我,然后嫁祸给陛下,让我爹与陛下心生嫌隙!”安栎目光灼灼,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得对。

然而当他看见坐在对面的洛渊那一副一言难尽“就凭你”的眼神时,脸颊蓦地一热,如同烧起来了一般。

“皇后觉得丞相会因为你与孤心生嫌隙?”洛渊挑眉,嘴角也难得地勾起了一抹笑。

只是这笑,安栎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觉得这暴君的眼神和语气就像是一个火罐,“啵”一声就能让他的羞耻之心烧满整个脸颊。

洛渊见他只脸红不说话,便又说道:“皇后多虑了,太后想杀你仅仅只是为了她自己罢了。这后宫里原本只有她一人,所以她能在这皇宫里作威作福,但现在你来了,这后宫可就不是她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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