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这后宫简单却又不简单,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可要执掌凤印好好管理。万不可沉溺于情爱,让你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说完洛渊还作出了一副惋惜的姿态上下扫视了安栎一番,最后这视线还着重在安栎下半身停留了好一会儿。
安栎愣了一会儿,随后才反应过来,脸瞬间炸的通红。这个狗皇帝,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内涵他ghs!
不过现在不是安栎生气的时候,他还有事想问暴君呢。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蠢蠢欲动的祖安灵魂,问道:“臣还有一事未明,还望陛下解答。”
“说来听听。”
“臣之前在御花园真的是被那见财起意的宫女推倒的吗?这事……是否也是太后授意?”
洛渊手上喝茶的动作一顿,随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他抬眼直直地盯着那坐在他对面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的青年。他忽然发现他好像一点儿也不了解他这位皇后。
“呵,皇后当真不记得那天你是为何自己一人独自去了御花园,又是去见了谁?”
“臣,臣那日被撞到了……”安栎支支吾吾地说道。
结果还没等安栎说完,洛渊就出声打断,眼神里是毫不掩饰地审视,“你该不会是想说自己失忆了吧?”
安栎:……
艹!为什么!为什么别人装失忆就那么顺利,到他这儿这狗皇帝就那么聪明啊!直接断了他的后路!
安栎勉强扯起嘴角假笑,否认道:“当然不是!臣什么都记得,只是因为那晚受了惊吓记忆有些模糊不清罢了……”
洛渊无所谓地挑挑眉,“也罢,左右不是什么大事,要孤告诉你当然可以,但孤有一个条件。”
“陛下请讲,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事,臣一定没问题!”
“孤要你给孤描一幅丹青。”洛渊道,“上次一见便觉得皇后这手丹青极妙,寥寥几笔便将孤描绘得栩栩如生。皇后这手法可是连宫内画师都比不上。”
“这有何难!臣随时都能画,陛下的脸和身子臣再熟悉不过了!臣闭着眼睛都能画!”
安栎说完并不觉得这句话有哪儿不对,只是他看着那暴君越来越幽深的眼神便有些怂了。
“呵,皇后所言极是。”随后洛渊站起身,“宋庆喜。”
宋庆喜恭敬地候在亭子外,一听皇帝的命令,立即道:“奴才在。”
“皇后一手丹青出神入化,你且挑些他用得上的,待会儿送去含元殿。”
宋庆喜:“是。”
“回宫吧。”说完,洛渊也不管便往外走去。
“陛下……”安栎一脸懵逼,他还没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呢。
“对了。”洛渊又站定转过头来说道,“小皇子也该回宫了。你要照顾小狗自然没有精力再照顾他,小狗可要照顾好小狗。”
说完,洛渊便走出了亭子。
安栎以为他停下是要告诉他实情,结果没想到这狗皇帝啥也没说!
“陛下,您还没……”
“嗯?”洛渊声音冷冷的,此时也仅仅只是停下脚步偏头睨了他一眼。
“没,没事。恭送陛下。”安栎被暴君这说来就来喜怒无常的情绪给吓到了,也不敢再问,怕小命不保。
暴君带着人走后整个亭子四周就只剩下了他们含元殿的人,此时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朱公公便上前来告诉安栎该回宫了。
“朱公公你派人去永和宫说一声,让他们待会儿晚膳过后来接小皇子。”
“是。”
回到含元殿后,安栎将小团子放到床榻上任他再睡一会儿,让顺和抱着小狗去给它临时搭建的小窝里。他自己则是坐到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压压惊。
结果还没等他坐多久,宋庆喜便带着一众赏赐进了含元殿。
“奴才参见贵君。”宋庆喜脸色笑眯眯的,一点儿都不像宫斗剧里那些心狠手辣的大太监。
“宋公公免礼。不知宋公公这是……?”安栎看了看他身后的奴才手里捧着的东西,有些不解。
狗皇帝不是说只用送点画画用的东西吗?怎么送了这么多宝贝来?
“启禀贵君,这些都是陛下后来的赏赐。陛下还说,让您有什么疑惑尽管问奴才,奴才一定知无不言。”宋庆喜现在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简直是堪称完美!
这也让他决定在待会儿替这位皇后解答疑惑的时候能多说点就多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