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谦恒被宋庆喜哄着出去了,在外殿等着安栎梳洗完毕。
寝殿内便只剩下了宋庆喜和安栎两人。
安栎又羞又恼地从被子里将东西拿出来扔到了宋庆喜怀里,“这是什么!为什么给我这种东西?!”
宋庆喜面对气恼的安栎也不急,笑眯眯地应道:“回贵君,昨夜您已经和陛下同房,而且陛下还不小心伤到了您,所以这玉势理所应当您是要用的。以免下次再出现您容纳不了陛下的情况。”
安栎脸蛋涨得通红,心里火一股一股地烧。
这是什么操蛋的世界啊!
“我和暴、陛下没有圆房!你把这东西拿回去!”
宋庆喜没说话,只是看了看他手里还拿着的那瓶活血化瘀的药膏,心下了然,原来皇后是害羞了。
于是道:“奴才明白。不过这玉势是依照皇室祖制给您的,所以您还是自己收好,下次陛下宣您侍寝之时可提前用上。”说完,又把木匣子放到了安栎床边上。
安栎见宋庆喜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药膏,立马就明白了。估计这药膏应该不是给他的脚踝用的,而是给他后面用的。
但是……
他现在浑身上下确实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啊,但像洛渊这样的人,如果没做肯定不屑撒谎的。
难道……是这暴君太细太小,不行?
安栎瞬间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雷了一下,但这样想来又不是没有道理。在原著中,这个反派的后宫只有原主这一个炮灰,在原主死后这后宫更是如同虚设。
而且在原著里也没描写过暴君和炮灰doi的句子,更没写过暴君解决生理需求的场景。
他当时看书时还以为是纸片人没有屎尿屁更没有生理需求,但照今天这个情况来看,更大的可能是这暴君不行啊!
安栎一下子就想通了,瞬间目光带着些了然地看向了宋庆喜。
原来这玉势是安慰奖啊!
想通了的安栎瞬间就不气了,这安慰奖好歹也是别人的心意,他不喜欢不用就是了。他惋惜地叹了口气,“行了,你让顺和进来吧,东西我收下了。”
宋庆喜以为他是想通了,高兴地应了。
殊不知,安栎确实是想通了,但这路没有通罗马,而是通到了男科医院去了。
顺和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安栎正在给自己的脚踝涂着什么东西。
“贵君,您这是怎么了?”
“哦,没事,昨晚上把脚扭了我涂点药。”安栎专心致志地挖了一大坨药膏涂抹在自己的脚踝处。
“严重吗?奴才帮您涂吧?”顺和蹲下身接过了安栎手里的小瓷瓶。
“不太严重,就是有点疼。我涂药膏的事儿可别说出去。”宋庆喜带来给他后面用的那瓶药膏被他悄悄用在了脚踝处,这事儿得掩盖好,不然这么大个秘密泄露出去他可能得被杀头。
“是,奴才知道了。”顺和一边涂抹,一边替安栎按摩着那处红肿的地方。
安栎只觉得自己脚踝处暖呼呼的,连痛感都消失了不少。
待安栎收拾好出来的时候,洛谦恒面前摆的一小碟子糕点都快吃完了
洛谦恒一看见他立马就从软塌上蹦了下来扑到了安栎怀里,边蹭边哼哼唧唧地撒娇。
宋庆喜见状便一脸欣慰地笑着说道:“贵君来后,小皇子比往日活泼了不少。”
安栎闻言一脸骄傲地笑了笑,他“孩子王”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对了,陛下呢?”安栎还惦记着永和宫的事,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陛下下朝后便与裕王去演武场了。”
裕王?说起来安栎还没见过这小说的两个主角呢。这位王爷在原著里可是被描绘的温润如玉又不缺乏杀伐果断,简直是人间极品。他穿都穿了,不去见见还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安栎拍拍怀里趴着的小团子,道:“恒儿,咱们去演武场见见你父皇?”
洛谦恒闻言,旋即点点头同意了。随后又挣扎着从安栎身上滑了下来,仰着小脸说道:“父皇,演武场有些远,儿臣可以自己走路不用父后抱。”
安栎见他懂事的模样心里一阵熨帖,这是什么神仙崽崽!太懂事了。
“好,那咱们一起走。”
……
在小孩眼里可以说演武场是非常远的,但对大人来说,也不过就是再比御花园远一点。
安栎现在过来一是想问问永和宫的事,二就是见一见这个原著里的天命之子。
能让原主死心塌地的放弃暴君这么个神仙颜值转而投向他,应该也不会输到哪里去。
不过当安栎站在演武场歇息的凉亭里,亲眼看见裕王时,他脑子里就两个字。
就这???
裕王此人虽说还是继承了皇室一脉相传的出众外貌,但却远远比不上暴君那颜值来得让人惊艳。
好看但却无神。再加上他浑身上下那种温和平静的气质,整个人看起来就有些寡淡、索然无味。
反观站在他旁边的洛渊,剑眉星目、双眸深邃。原地站定拉弓瞄准的姿势直接让人移不开眼。
安栎看着那姿势和那张脸,脑子里却回忆起了远在另一个时空的洛重舟。
当时还是个小爱豆的洛重舟去参加一个综艺《偶像运动会》,他当时也报名了射箭项目。这是洛重舟第一次射箭,就算有赛前培训,他也仅仅只能做到姿势标准,准头随缘。
那时的洛重舟却只凭借其中一箭的动图成功出圈。安栎还记得那张动图是他扛着相机亲手记录下来的。
身穿训练服的少年手握长弓,一箭射穿了节目组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