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曾想洛渊却睨了他一眼,嘲讽道:“真是个榆木脑袋。你是没参加狩猎赛,二公子可参加了的。”说完也不再理会秦昭,落下了车帘。
洛渊回到马车里,仔细地将安栎揽到自己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外面传来秦昭的声音。
“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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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栎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他神智刚回笼便闻见了自己周身的檀香味,他像是泡在了一个檀香味的浴桶里,整个人都被这股气息给包裹着。
安栎坐起身,昨日惊心动魄的记忆慢慢涌回他的大脑,坠马、表白、亲吻,一桩桩一件件像一把火一样在他心里烧起来,不过片刻他就连耳根都染上了一丝红意。
安栎整个人羞愤交加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发出了一声发泄似的吼叫。
在外面办公的洛渊自然是听见了他的动静,便起身跨步走进了内里。安栎一身雪白的亵衣将他整个人衬的愈发白皙娇艳,他看着走进来的洛渊一时之间脑子像宕机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醒了?饿吗?”洛渊倾身上前在安栎额头上落下一吻。
洛渊身上的味道缓缓钻进安栎的鼻间,化解了他浑身的紧张和不安。于是他的肚子也适时地咕咕叫了起来,发出了抗议。
安栎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企图掩盖刚刚的那道声音。
“饿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再过一会儿晚宴便要开始了。”洛渊也不管他好不好意思,伸手直接将安栎整个人从被子里抱了出来,顺便吩咐人拿些吃的进来。
于是等安栎收拾好一切出了里屋时,外面的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一些糕点和清茶。安栎一一扫过那些食物,都是自己平常喜欢的。
安栎心里暖呼呼的,他看着坐在桌边等着他的洛渊,走上前去问道:“陛下,您伤好些了吗?”
“这点小伤对孤来说不碍事。”说着洛渊还抬了抬手臂展示给安栎看。
“那您今日换药了吗?”
这淡淡的一问,像是在洛渊身上按了暂停键。他看着安栎眼里的关心和担忧竟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自己压根没想过还要涂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