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楠眉峰一挑,想到出事前,他用她的脚做那事……
楚南楠挣脱他,坐在床边,面有难色,“你知道的,我刚为柳飘飘治伤,耗费了许多灵力,已经有点累了。”
谢风遥欢喜地在她身边坐下,央求她,“不打紧的,很快的,就为它起个名字就好啦!然后我给你捏捏按按好不好?”
“啊?还要起名字!”这是什么情.趣,楚南楠震惊。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他怎么这么多花招啊。
白日睡眠,楚南楠迷蒙中醒来过一次,摸到枕边空空,那时她还迷糊着责怪他,给他机会同自己睡觉,结果又不知道忙活什么去了。
这时想起,他好像快一整天都没休息了,居然还这样精神、亢奋,缠着她玩情.趣,给他的宝贝取名字。
楚南楠忧心,他精力如此旺盛,不知疲倦,以后二人若真到了临门一脚不得不发时,她的老胳膊老腿是否禁得起他折腾?
她兀自出神乱想,手心里突然被递了一个硬硬的棍状物体。
“啊——”楚南楠猛地缩回了手,惊得跳起。
谢风遥也被吓到,忙低头抓了她手来检查,奇怪道:“是刀鞘有刺吗?弄伤你了吗?”可是他明明记得,刀鞘打磨得非常光滑,也没有多余的装饰。
他翻来覆去看,手上也没有伤口啊。
楚南楠低头,看到那柄粗细与某物大小等同的刀,心中一时无言,随后感到羞.耻、惭愧。
有毒!
强按下心神,楚南楠低语:“原来是这个宝贝。”也怪他,说得模棱两可,叫人误会。
谢风遥一下滑倒,趴在她膝头,他极爱这样仰头看她,“师尊,给我的刀起个名字吧!这等厉害法宝,我已经用血认过主了,只差一个名字了。”
楚南楠拔刀出鞘,刀见血则意森寒,她指腹抚过刀脊,谢风遥小声提醒:“师尊小心呀,不可以用手摸的,刀气会伤了你。”
楚南楠连忙放下手,谢风遥却突然脸红。
此等宝刀,自铸成后都有自己的意识,认主后,外人是拔不出来的。
可是刚才,她一下就拔.出来了,就像握寻常刀剑那般握在手中,宝刀小心藏锋,并没有将她割伤。
有时,如刀剑这般死物,比人更忠诚,更能使人看透内心。
他仰头看着她,看着她神色小心地将刀归鞘,垂着纤浓的睫羽,认认真真打量、研究着这把刀,拧紧了眉毛,绞尽脑汁为它想一个名字。
谢风遥恍恍惚惚,迷迷瞪瞪。每这样蹲在她身下,他便不受控制饮酒般发醉发梦。
谢风遥心想,他一定爱极了她,不然,他的刀,怎会在她手中那么听话,乖巧的收敛锋芒。
楚南楠认真以拇指到中指的距离丈量这把漂亮的长刀,谢风遥痴痴望着她,听见她语气严肃又认真:“一共有八咫长,就叫八咫吧,怎么样?”
少年挺直脊背,瞬间精神了,“哈哈,八咫好啊,就叫八咫!”
他们真不愧是师徒,尤其在起名这点。
他跪在她脚边,趴在她膝头,也伸手在刀上丈量,不禁感慨,“我只有五咫,师尊的手好小啊。”这么说的时候,他已经将她小小的手包裹在掌心。
楚南楠歪头:“那你想叫八咫,还是五咫?”
“就叫八咫。”谢风遥望着她。
她睫毛如蝶翼扇动,盈盈望来,少年脊背微弓,突然往前一蹿,将她扑倒。刀掉在地上,他与她十指相扣,居高俯视她,眼中的炽热那么浓烈,烫红她的脸。
楚南楠偏头不看他,“你又不听话。”
谢风遥凑近她,吐息喷洒:“我要亲。”
楚南楠:“我不信你没趁我睡着偷亲。”
他顿时惊讶,马上又否认,“没有!”
楚南楠理直气壮:“那我嘴怎么是肿的?”
“哪儿呢?哪儿呢?”他声音含糊着用唇瓣去贴近她,戏耍着,惹得她嬉笑着,不住地偏头躲闪,“不要闹!”
他越来越过分,楚南楠忍不住要教训他的时候,他却突然起身,规规矩矩跪坐在一边,“我不闹了。”
小少年正儿八经地跪在那,“我知道师尊累了,我只是想同师尊亲近亲近,我不会做很过分的事情的。”他伸出双手,是个大灰狼抓小白兔的姿势,“我给师尊捏一捏,按一按,放松放松。”
楚南楠狐疑地歪头打量他,“当真?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谢风遥顿时叫屈,故意大声嚷嚷,“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我一向很听话的!师尊怎凭空诬赖我!”
她怔住,仔细回想,好像确实如此,他一向都听话的,唯一越矩,也只是趁下雨她发病时勾.引她沦陷。但她心里并不排斥那样。
“好吧。”楚南楠还记着自己冷落人家的事,心虚,于是乖乖在榻上趴好,叮嘱他,“我不吃力,稍微轻点。”
知道,当然知道你不吃力。
少年垂目,缓慢拨开她后背披散的长发,手指按在她脊骨,由上至下,到腰椎处,手掌从两侧腰部紧紧相贴,心中惊叹她腰之纤细,皮肉之软嫩。
滚烫大手慰贴,带来恰到好处的力道,楚南楠闭上眼睛,脸颊陷入被褥里,不时发出细小舒服的哼吟。
少年动作缓而慢,人后却不再掩饰眼中贪婪欲.望。他听见她们在柳飘飘房里讨论的事了,他心里有了一个计划,他笃定那一定是他的机会。
长发随动作在肩头荡起,谢风遥危险眯眼,在心中默默盘算着:以后这个小窝要如何地吮,那处纤细要如何地咬;这块怎么吃、那块怎么吃。
怎么吃,才最美味……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