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言却冷笑道:“你姑母?呵呵,那就让皇上瞧瞧,德妃的娘家人做错了事情,是什么下场呢?”
她直接喊人:“去衙门告状,就说范达人贪污受贿,草菅人命,我这里有人证物证,一并交上去。”
这些日子因为服装大赛之事令言结交了不少京中贵女,知道的隐秘事件可是不少。
范雪桥惊慌之际,瞧见令言真的派人去了,这才吓得腿软了:“陆夫人!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不要去!”
令言坐在椅子上,闲闲地看过去:“是吗?我如何相信你知道错了呢?你错在了哪里?”
范雪桥忍气吞声:“我错在不该污蔑你与沈清寒有染,我错在狂妄自大……陆夫人,我……”
她试图说些软话让令言饶恕自己,可令言没打算就这么饶恕了她。
“若是你单单说了这么几句就想让我饶过你,那岂不是下回你还是可以随意地羞辱我了?范姑娘,我听闻你在家时惯会教导丫鬟呢。”
范雪桥虽然是高门贵女,狂妄自大,但却并不是一个大方懂事之人,不少人私下里都在传范雪桥是如何苛待丫鬟的。
若是丫鬟一个不如她的意,她便勒令人家跪在大太阳下面扇自己耳光,直扇到面部浮肿为止。
听到令言这样说话,范雪桥想到自己父亲的事情,万一真的被告到了衙门一切就都晚了。
她真没有想到令言完全不怕德妃娘娘,算了,今日忍上一忍,来日去德妃跟前告状便是!
范雪桥咬牙抬起胳膊往自己脸上扇去:“都是我不好,惹了陆夫人不高兴,陆夫人,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眼泪掉下来砸在地上,范雪桥心中屈辱至极。
半晌,令言终于挥挥手:“回去吧。”
范雪桥红肿着脸,眼睛也通红地走出了陆家,令言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反正旁人都知道这个范雪桥是不好惹的,而她发落了范雪桥,往后应当是没有人敢惹自己了。
瑞琴走上来递给她一杯绿豆汤:“夫人,您喝些绿豆汤降火气。”
令言端起碗喝了两口,就有人来传,说是赵令望来了。
说起来赵令望倒是好久没来了,令言整理了下衣服便出去接着她,两人笑了笑,一道去瞧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