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笙愣愣的想,她要罚,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做不过是依附女子生长的。
林远笙垂眸,“请妻主责罚。”
傻的可爱。
江清雪伸手搂住这人往下塌陷的小腰,直直把他提了起来,话中颇有几分无奈。
“傻子,今日不这样罚你,我买了些东西,你过来瞧。”
她带着林远笙围观了自己今日买的东西,一件轻衣,几根绳子几块布,那簪子她倒是没买,太磋磨人了,舍不得用在自家宝贝身上。
林远笙看见这些东西,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便红了,他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原来惩罚是这个。
他心里有些隐秘的欢喜,她不打我。
片刻后,林远笙换上那身接近于透明的轻衣,耳尖偷偷红了。
江清雪亦是看直了眼。
他里头什么都没有,只着那一身白色轻纱,雪肤黑发红唇,像个勾人的妖精。
江清雪颤抖的捡起一块黑布,“这,这是要蒙着眼睛的,也是惩罚之一,你可不许反抗。”
林远笙低垂眼睫,轻轻点了点头。
世界突然间黑了下来,他什么也看不见了,手被人轻轻托起,有绳子绑了上去,他被推到床上,雪白纤细的脚踝,也被绑上绳子。
绳子都是红色的,在昏黄灯光下,林远笙就像个礼物,等待他的主人过来一步一步拆开他。
一切都准备好,林远笙双手放在头上,无法挣扎亦无法挪动,让他极没有安全感,身子都隐隐发着颤。
直到江清雪俯身覆上去,那些微颤抖才在她温柔的怀抱下停止了。
起初,林远笙是被疼爱的,那感觉舒服的紧,可后面,渐渐就有些难耐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海浪中心的小船,被海浪拍打船身,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翻身落下船去,全身上下崩的极直,嘴里喘着粗气。
眼睛里慌乱之下流出的泪水渗透黑布。
就在他即将活过来时,江清雪停下了。
她,十分恶劣的停住了。
林远笙忍不住苦苦哀求,“求妻主,妻主,给我……”
江清雪却压到他耳边,恶魔般的开口问他,“要给我生儿子吗?”
什,什么,生儿子?
林远笙点头速度快的江清雪一笑。
他是不在意生儿子还是女儿的,他只怕,只怕她不让自己生。
男人在妻家,总是要有孩子,才好立足。
林远笙压根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可饶是他答应了,江清雪也没放过他,反而不知从哪摸出张纸来,把人容纳着抱到桌子前去,“为了防止你明日耍赖,签字画押,快。”
林远笙离活着只差一步了,只要再碰碰,再碰碰那尖尖就可以了,偏偏,她不碰,她恶劣的不肯触碰。
林远笙眼睛上的布被摘下,双目早已失神的泛起水花,哪还能做什么呢。
只得什么都听从她的,乖巧在那上面落了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又摁下红色指印,这才被人抱着,就着那桌子活了一次。
林远笙支撑不住,没到半夜便歪着脑袋沉沉睡过去。
江清雪也不再闹他,拿着这字据内心十分安定。
儿子有了。
她的儿子定然会像远笙一样漂亮,乖巧,听话,当然,最漂亮最乖巧最听话的还要属远笙。
江清雪拿头抵着林远笙的头,与他一道沉沉睡去。
第二日,林远笙起来又是非常震惊,直接一下拍在江清雪胸口上,把人给拍醒了,“你你,你怎每次都趁着我睡觉欺负于我!”
他身上仅着一件羞**的薄纱,痕迹却是遍布全身,很难不让人相信,他的妻主又欺负了他,这,这个坏人!
林远笙咬唇表示非常生气,江清雪人还没清醒呢,身体下意识就凑上去哄,“别气别气,昨夜我没忍住嘛,远笙最好了,肯定不会怪我的是不是?”
江清雪又没脸没皮的凑过去哄他,林远笙心中分明气的不得了,可对于这样的她,却是向来没什么抵抗力。
只能没好气的问,“弄出去了没?”
江清雪脸皮子一僵,这自然是,自然是没弄出去的,她有些心虚低头。
林远笙一见她这样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气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你,你,你没弄出去?”
他不敢置信,怎会有人这样爱欺负人!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眼睛一眨,嘴一撇,他就要哭出来,江清雪立马慌了神了,“别哭别哭我的宝儿,你自己昨儿答应我要生儿子的,我这才欺负你的,可与我无关。”
她二话不说甩锅,然后将人抱进怀里哄,林远笙却只想拿脚踹她,末了又舍不得,瞪着她道,“怎么可能,我从未答应过这些!”
这理由不就送上门了,江清雪赶紧去桌子上,将两人昨夜的字据拿出来,上头写着,“林远笙自愿为江清雪生下二子,在此期间,江清雪需任人使唤任劳任怨,不得对林远笙有丝毫不满,更应事事以林远笙为先,不许怠慢,否则林远笙有权决定不生二子。”
林远笙落款,以及盖了大拇指印。
后面的话是江清雪自己加的,想了想她还是不能让远笙受委屈,遂加了这些,只要林远笙觉得她待孩子比待他好,随时能决定不生。
怀里人轻轻颤着,江清雪以为他还是委屈哭了呢,慌忙将那纸一扔,把人抱到桌子上就哄起来,“好了好了不生了不生了,远笙别哭别哭,哭的为妻心都碎了,你实在不愿意生,咱就不生了昂,我就是想告诉远笙,无论有没有儿子,远笙都是妻主的宝贝,妻主永远最喜欢远笙了。”
女子多会甜言蜜语,面前这个犹是,每次说话都让他心里吃了蜜似的。
他其实也没这么生气,只要妻主最喜欢的还是他,他也并非不愿意生这个儿子,只是气妻主这般想要儿子,好像他便一点也不重要似的。
可现如今见了这份契约,他却是不怕了。
妻主觉得他很重要呢,所以即使诱哄着他签下这东西,也要在最后加一句他有权决定生与不生,虽他不记得自己何时签了这东西,但也不好反悔,于是瞪着泛红的眼睛鼓着双颊凶巴巴道:
“那你日后可不许再欺负我,不然,不然我便不生了。”
江清雪当然答应,还把人抱着胡乱亲了一通。
林远笙终是被亲的破涕而笑,点点头道,“那妻主要最喜欢我。”
江清雪十分宠溺的点一点男子挺翘的鼻尖,“那是自然,谁也比不上我的远笙。”
这话说的熨帖,林远笙心里暖乎乎的,忍不住坐在桌子上向江清雪张开双臂。
江清雪一把将人抱了个满怀,怀里人柔若无骨,软的很,抱起来别提多舒服。
也不知是不是她太厉害了,只一次机会,林远笙便怀上了。
江清雪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