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锦迷迷糊糊的问:“展才,你不是华亭人吗?怎么在杭州?”
“前几年倭寇侵袭松江府,展才将家人送往杭州定居,孤身一人回返松江战场。”徐渭主动开口解释道:“正因此,他才得文衡山赞誉气节无双。”
嘉靖帝摸了摸小黑,“你母亲迁居?回松江了?”
“问题就是,没有回松江,而是去了台州府。”钱渊叹道:“杭州府虽也临海,但守卫森严,绝无纰漏,而台州府常年受倭寇侵袭,几乎每个月都有战事,学生实在是不放心。”
“但你母亲为何要迁居台州府?”黄锦难以理解。
徐渭看了眼钱渊,“展才小舅正是台州知府谭子理。”
“但这也不是理由。”钱渊苦着脸摇头,“实在不知道母亲为何要去台州府,杭州住的好好的……”
“这么说来,你是要请个长假南下。”嘉靖帝随口说:“这等事去翰林院请假就是,为何要觐见?”
“陛下说的是。”徐渭立即接口,“反正他在翰林院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十天半个月不来都正常。”
钱渊狠狠瞪着徐渭,你个舔狗现在越来越能舔了!
嘉靖帝忍不住笑道:“文长有真性情啊。”
钱渊转过头,“陛下,学生要请长假,所以今天觐见,其实……”
嘉靖帝一愣,撸猫的手一停,小黑喵喵叫着催促,别停啊!
片刻后,在嘉靖帝不爽的眼神中,钱渊拎着小黑的后颈快步逃出万寿宫,小黑委屈的喵喵直叫唤,在这儿,它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什么时候踩乃就什么时候踩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