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慢悠悠行驶在路上,冷不丁传出一声哀嚎。
“长乐太热了,我要去看海,我要去西水归!”
“你的见识见闻还不够你储存西水归这个小地方,你是如何知晓的。”牧折生翻了一页书,“燕尾洲的时候你没看够海?”
灵寰从储物袋掏出掌心大的小鱼干磨牙说:“长乐有一家卖小鱼干的铺子掌柜告诉我的,说长乐无水,从西水归进货而来的小鱼干卖得极好。”
“再让我看见你不净手就吃东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往里面塞,我就把储物袋收回来。”他不紧不慢道:“想当初是谁在燕尾洲的时候这不吃那不吃,现下又嘴馋。”
灵寰只当听不见上半句话,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可别提燕尾洲了,有那个狗屁真人在,再好看的海都被污染了。”
牧折生眉梢几跳,还是压了下去,“要吐就下车去吐,别污了我的马车。”
“这只是一个动作,我又没怀孕,才不会吐呢。不过相公,我忽然想起来我们那天还没洞房呢,要不哪天补一补?”
不言被这虎狼之词惊得手一抖,差点把马车赶出官道。
而安静悬挂在马车上的宫灯忽然动,宫灯内上下飞舞的光点破碎一个,洒下点点落在木板上——西水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