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将字抹去,问道:“公子,玉牌有动静了,在西水归。”
灵寰摇头晃脑得意道,“对吧对吧,老天都在帮我哦,不过相公你是要找玉牌吗?”
“西水归,志怪异闻录曾有记载它的地理方位,距离此地甚远。”牧折生合上书,敲敲身边小书箱:“看你只要告诉我西水归往那儿走,我就答应你去。”
“那么多书,我哪儿记得过来啊啊啊啊,”她佯装大哭,“我天生头脑愚笨,学法术更是一等一的差,哪儿记得住。相公,我的好相公你是顶顶厉害的人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掉,他一手掐她一边脸颊扯,“你这词从哪儿看的,是不是又是从那只狐狸精口中学的?”
腮帮子被捏得生疼,灵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相公才放手,她揉着脸卖可怜:“大家的临别赠物被我在长乐搞丢了,我哪儿能去见胡姐姐。”
“那你从何处学来。”
得此一问便拿下簪子献宝:“是五十,他可厉害了买了好多书。难怪那些书生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里面有好多东西呢!”
有人磨牙,“比如?”
有人沾沾自喜毫无警觉之心,“比如书里就说了,要和相公宽衣解带的时候多说刚才的话,这样相公才会开心,这才是闺房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