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还没脱衣服呢,不过不打紧,衣服不碍事。”灵寰声音眼见对面人神色不对,声音越说越小,往后缩得差点要掉出去,“相公你是不是不高兴啊,你的脸色好差......”
牧折生狠狠拿过玉簪子,使劲往窗外一甩。
白吴思瞬时活了过来半空化作兔子夺命狂奔,啊啊啊大喊:“不是我教她的啊,是她非要看的啊啊啊啊不关我的事啊!”
可肥嘟嘟兔腿不知何时被栓上绳,任白吴思怎么跑都跑不远,只好苦哈哈跟在马车后面边跑便吃灰。
牧折生拎住灵寰耳朵,严厉道:“不管你从蠢兔子哪儿看了什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全忘了!”
“疼疼疼......嘶......”她双手捂耳,不知怎么有些委屈,“你生什么气嘛,你这人怎么一会儿一会儿的,心情变得比谁都快。”
他下手真有些狠了,姑娘家家被掐得眼泪汪汪。恰逢一叶障目又失效了,碧绿碧绿的左眼被打湿,犹如一颗上等绿宝石。
霎时间口气不由得软了,便松开手说:“你得答应我,除了我给你的书,以后谁给你的都不许看!”
脾气嘛,都是此消彼长。牧折生难得退后一步,灵寰极快感觉出来,当即蹬鼻子上脸道:“那你得告诉我究竟为何不能看,讨相公欢心是天经地义的事,凭什么不能看!”
他火气蹭就起来,理智甩得不知哪儿,怒道:“我说不能看就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