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蕊脸一沉,“知道自己笨嘴拙舌,就该好好想想如何说话,而不是成日里拈酸吃醋,胡言乱语。府里的规矩都忘了?谁准你议论王爷是非的?”
被当着面训斥,钮祜禄氏脸色涨红,很是不爽,却不敢顶嘴,只好忍气吞声地应了是,低下头去。
连福晋都管不着雍亲王去哪儿歇息,钮祜禄氏却口出怨言,分明是对雍亲王只宠她心存不满,武静蕊如此训斥也不为过,钮祜禄氏自是无言以对,心里的怨气却只增不减。
武静蕊再看向年氏,笑吟吟道:“年妹妹这般貌美,可是某些人比不了的,怎能混为一谈呢。”
年氏赧然一笑,“武姐姐谬赞了,哪里比得上武姐姐讨喜?我与武姐姐一见如故,稍后不知可否去姐姐屋里闲聊?”
武静蕊坦然笑应,“自是乐意之至。”
初次打交道,武静蕊才发现这年氏并非空有美貌的花瓶一枚,倒是有些意思。
这俩人表面亲近,话里却暗藏机锋,旁人也不插嘴,乐得看她们彼此交锋,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又过了一会儿,萨克达氏才让散了。
武静蕊与年氏的住处在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出了正院,年氏看向武静蕊,笑容清婉,“我与姐姐一同走走吧。”
两个人一起往西边武静蕊住的地方走去,正好挨着花园,秋日风凉,桂花飘香,沁人心脾,年氏果然有些资本,身穿旗服也掩不住袅娜的身姿,倒像是南方水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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