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望月”,最没意思的地方。”花花说完吐了吐舌头。
其实那么多地方,她唯独没提到“望月”,因为那地方她未曾去过也不敢去,所以没什么可说的。
“为何?”篱落好奇。
“只能看星星和月亮,你说有什么意思?”说罢,花花跑了,去院子里荡秋千去了。
“说吧!什么事?”花糖王已经抱胸靠在门板上想了很久,想着如何才能得到那块铜板。直到花花跑出去的时候差点撞上他才反应过来,于是立刻装出一脸不屑来。
“花郎桥是不是整修过了?”篱落没有理会男人脸上莫名多出来的几分幼稚,好似跟来并非是自愿而是施舍,问出了从昨日开始一直纠结她的问题。
“是啊!问这个干嘛?”花糖王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记得七年前不知是谁提出来,说那里的桥太危险孩子容易落水,于是就整修了。
一听这话,篱落忙追问道:“桥边原本有一棵大树?”
“你怎么知道?”小时候他常在那里玩耍,自然很清楚。
“昨日我在河对岸无意中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男人。”篱落答非所问道,“能帮我查一查此人的来历吗?”
兴城是花家的地盘,要想查人非花家莫属。
她本想找花热血,又怕自己太小题大做,所以转念一想就决定找他。
“怎么个奇怪法?”糖王眼睛一亮,来了兴致。
“二十来岁,绿眸,不像南楚的人。”
“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南楚对外商贸做的风生水起,有个绿眼睛的外国人一点都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