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神情很冷很可怕。”篱落说着忍不住抖了个激灵。
“很冷很可怕?”一听这话,花糖王更是一脸耻笑,“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小了?”
记得在一个很冷很可怕的男人面前,她可没少说大逆不道的话。
“我不认识他,可他看我的眼神却带着敌意。”见他懒懒的,一副对她的话不大上心的模样,篱落忍不住气愤道,“我是北凉人,在南楚人生地不熟的,你觉得这人不奇怪?”
“你莫不是看错了?”这么一说,糖王倒是有些听进去了,摸着络腮胡沉吟起来。
“不可能看错。”
就是没看清他的脸,看过去的一瞬间男人就转身了,她只来得及瞟了一眼,这让她一直很懊恼。
“好吧!那我明日下山一趟。”见她难得一脸正经,花糖王同意了,不过离开之前还是提出了心中所想,“我想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那日的那块铜板。”
“铜板?”篱落先是一愣,随后很快想起催眠的事来,于是点了点头从钱袋里掏出一块铜板递给他。
结果在他伸手要拿走之前手指一勾又将铜板勾在了手心里。
“何意?”拿了个空,花糖王自觉被耍,气恼地拔高了声调。
“嗯······那个·······。”篱落想问大人的事,但又不知该如何启齿,突然结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