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甜味会让姜汤失去大半的效用。”聂尌自然的从钱双双手中接过汤碗,放进托盘中,示意冬月端走。
冬月踌躇片刻,在听从自家小姐和姑爷中,选择了对小姐好的后者的话。
“失去就失去,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没这么严重。”
“很严重!真的会被臭死的!算了,我自己去拿!”好在这是婚房,房中少不了喜糖。
聂尌将她拦住,“若是你吃了糖,没了效用,岂不白费了喝汤时的苦涩。”
钱双双停下要下床的动作,她居然,还真被他说动了,是啊,要是因为吃糖而白吃了姜汤,那岂不是亏大发啦?
亏她个大头鬼,她只知道宁肯没了效用,“不吃糖也行,总得刷牙漱口吧!”
聂尌还是那样一副淡然的神色,端正严肃。
见他没再阻拦,钱双双利索的下床,到桌边猛地灌下一杯茶,口中的味道这才消散了不少。
“天色不早了,睡吧。”聂尌见钱双双又喝了一杯茶钻回被子里,便也没有在这上面多说,他站起身,褪去自己的衣袍。
先前听闻他说睡觉还没觉得有什么,但看着他脱了衣裳,钱双双才反应过来。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面前的是她的便宜丈夫。
“你……你干嘛?!”她抱住自己的双臂,警惕的看着他。
虽然他是很好看,但是她钱双双,还没有做好和一个陌生男子做少儿不宜的事的准备。
聂尌将衣服挂在衣架上,转头就看到钱双双的动作。
脑海中突然浮现刚才冲破浴房门时,那匆匆一瞥见到的雪白的皓腕。
他虽未经人事,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子,更何况眼前的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但看当他看到钱双双躲在床内侧,略带不安的眼神,他垂眸,掀开被子笔直的躺在床上。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