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能像往常一样,念经,修校
那人离开,只是让他觉得内心有点涨闷,这种不甚明显却又让他难以忍受的煎熬,其实……忍一忍,他总会习惯的。
可一夜过去,除了心中的烦闷和恼怒越发清晰,他一点也没能习惯那种煎熬,甚至……很想做点什么。
可他能够做什么?
他其实早已经猜到前些日子一直跟着他的那人是谁。
至于昨日那人离开……
昨日是聘竹宴,定北将军晏白清的相夫宴,那人离开,是去做了什么,再明显不过。
这样想着,纪慕言指尖微动,指骨分明的手指蓦地攥了攥。
年轻好看的僧人抿了抿唇,终于抬手打开了房门。
房门被打开,微风吹过,一角白色衣袍被吹进房内。
身穿简单白袍的纤细少女正站在门外,见他打开了门,当即微微扬起一抹浅笑,如同夏花般明艳好看。
和昨不同,僧人门前并不是什么也没樱
和昨之前的那七日也不同,出现在僧人厢房门前的不是一朵花、一株花、一捧花或者一支花。
出现在他门前的,是比那些花还要让人移不开视线、有着仙姿佚貌的女子。
年轻的僧人蓦地愣住,眼眸微闪,一时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心里的那些烦闷和恼怒似乎一扫而空,纪慕言呼吸微促,下意识地指尖微抬,却又顿住。
他极快地回神,想起昨日面前这人去了哪,微微蹙眉,心里再次腾起令人心口涨闷的恼怒情绪。
僧人按捺住不受控制的情绪,面上又是一如先前那般的淡漠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