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桌子,少女朝着坐在她对面的少年俯身,幕笠被她用手撑着,上面垂落的偏厚白纱遮挡在了她和少年的头上。
白清缓慢地在谢疏怀的唇上落下一吻,稍稍停留了片刻。
直到彼此沾染了对方唇上的温度,唇瓣微微酥麻时,白清又用力印了一下,这才轻笑了一声,直起身来。
幕笠已经从二人头上拿开,再次被放在桌上。
微风轻拂幕笠上的白纱,周围的人因白清的举动怔住。有人面红耳赤不敢再多看,还有人不禁内心愤愤地觉得白清与谢疏怀二人的行为举止有伤风化。
即使隔着幕笠上的白纱,他们看不见那二人做了什么,但不用想也知道,那二人定是亲昵暧昧、唇瓣相依。
少年睁大眼眸,神色微怔、茫然,形状漂亮的唇瓣越显娇嫩嫣红。
分明雪白衣襟稍乱、方才看起来还一副潇洒风流模样的少年,这会儿竟是看起来呆呆的,像是纯洁的小公子惨遭蹂躏,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冲击。
系统79看着这样的谢疏怀,忍不住感到新奇地啧啧了两声。
它是如何也没有想到,从来不知退缩为何物、善于强撑自苦、善于虚伪假笑的谢疏怀,竟然也会有这种时候。
但它也不是不能理解。
几近完全放纵情绪的谢疏怀,却无法再像先前那般以强硬且气人的态度对待它家宿主,不过是因为谢疏怀越发在意它家宿主,并无法抑制内心和情绪随意因它家宿主受牵扯。
人大多都是这般,越在意,才会越失控,越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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