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手说不必,只是随手之劳而已。对了,你堂哥呢,他还在医院?
王玲垂下头,说是啊,今天一大早回了医院,孩子又发烧了,好在这次只是单纯的发烧,输了点液,已经很快消下去了,而且小孩的意识也慢慢苏醒,又能笑了,刚才我逗他的时候,他还亲了我一口呢。
王玲一边说,眼里也逐渐升起了光,忽然很感激地拉着我的胳膊,说秦风,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你果真很有本事,这次要不是你,可能我堂哥一家就……
我笑笑,抽回了胳膊道,“没事,都是亲戚嘛。”
我刻意将“亲戚”二字咬得比较重,想来王玲也明白我想要表达的意识,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垂头,又笑笑说,“隔天我就要走了,能不能请你吃顿饭,就当是表示感谢你对堂哥一家的帮助?”
我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可看着王玲那张期待的脸,又有点说不上说。
转念一想,正巧我也打算问王叔几个问题,于是便点点头,“好啊,不过我有个要求,能不能把你堂哥一家人也捎上?”
她同意了,表示明天就去酒店订位置,我目送她默默出门,又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老妈,说我留在王峰这边还有点事,后面就不再回去了。
老妈免不了又在电话里一通唠叨,仍旧惦记着“儿媳妇”的事情。我苦笑,让她先别着急,儿媳妇的事情呢,总归会有着落的,心急吃补了热豆腐吗。
老妈又是一通骂,最终愤愤不平地撂下了手机,留我一个人摸着鼻子,心里老膈应了。
是她儿子不想吗?要不是我和小玉存在着一些“身份”上的差异,我可能老早就解放了自己的双手……
唉,不提了,说多了都是泪。
当天无事可做,我就躺在招待所继续休息,转眼到了傍晚时分,我感觉肚子里有些饿,原本准备下楼买点东西填饱肚子,冷不丁,又听到一阵敲门声。
当时我还挺纳闷,怀疑是不是王峰主动给我送吃的来了?结果大门一拉开,我就看见了一道令自己意想不到的身影。
小玉,她居然捧着槐木牌,自己个找来了。
见我愣住,小玉便站在门口直叉腰,还理直气壮地质问我,说让你回老家送个药,你怎么送到隔壁县来了,还在招待所开了一间房,可以啊,背着小娘玩起来了是吧?
我顿时满脸的窘迫,拼命摇头,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小狐媚子鼻子特别好使,站在门口吸了吸鼻子,然后更愤怒了,说不是这样,那是哪样?你房间里有女人的香水味,还是香奈儿,别以为姑奶奶闻不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