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枕夏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有些不爽道:“主子还行,侍卫傻了点。”
探一忍的额头青筋暴起,但归海夙还在边上,不敢发作。出了杏林后就忍不住对归海夙道:
“殿下,我就不明白了,那女的这个态度,你能忍!”
归海夙沉默片刻道:“探一,她,你最好不要惹。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可怕。
他顿了顿接着道:“和临渊之下的那些东西一样可怕。”
…………
云亦可走到了山献皇宫,靠着那块令牌在皇宫里畅通无阻。顺着几个小宫女的指引下找到了北辰空濛。
“你怎么来了?”北辰空濛把头从一堆卷轴里抬起,看着不请自来云亦可,表情惊奇的奇怪问道。
云亦可毫不客气地拉开凳子,坐下道:“来看看你,不过你看起来气色还可以,这我就放心了。当然,除了这个还顺道来问你点事情。”
北辰空濛原本有些疲惫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如高上雪莲般恬静美好。她笑着问道:“多谢关心。你找我问什么事?”
云亦可已经对美色免疫了,淡定道:“我想问一下关于三国会议的事情。”
北辰空濛道:“这个啊!你之前告诉我南诏沦陷了,我马上就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了临渊、启轩二国。所以才有了七日后的三国会议。”
“xié • jiào的事情很严重?”云亦可问道。
北辰空濛道:“自然,各国对太平教的事情一向重视。”
云亦可想了想,隔着桌子凑过来道:“可以带我去吗?”
北辰空濛果断摇头道:“不行,各国只能有两个人参加。我和……他会去。”
“他”是谁对云亦可来说自然不言而喻。北辰空濛没有像以前一样叫他为国师哥哥,看来当晚的事对她打击很大。
云亦可自然不会去揭人伤疤,就当作没听见一样,吐槽道:“开的这么大张旗鼓,却只是一个这么点人参与的密会?”
随即她反应过来,问道:“不对啊!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
北辰空濛笑着摇了摇头道:“真没有。只是宣传的人尽可知,目的是威震一下那些太平教的人。而参与的人数比较少,是因为这件事情的特殊性罢了。”
云亦可没好气道:“我看还有保密xìng • ba!”
她又复而问道:“你能告诉我三国参与会议的名单吗?”
北辰空濛犹豫了一会,但还是出于对云亦可的信任道:
“山献我就不说了,你已经知道了。启轩来的是当今国舅顾言风,而山献来的是临渊太子归海夙。”
“归海夙也来了。”云亦可的嘴角勾起,眼神危险的眯了眯。
北辰空濛问道:“你认识他?你这反应有点奇怪啊?”
云亦可道:“在暮云城认识的,我这反应就是因为有点好奇罢了。”
北辰空濛点点头,表示认同。她已经帮云亦可找好了理由,道:
“我也比较奇怪,临渊太子不理朝政我也是有所耳闻的,现在突然冒出来参加三国会议,你这个反应也属正常。”
云亦可露出个玩味的笑容道:“应该是来找人的。”
追妻火葬场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云亦可对北辰空濛道:“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北辰空濛点点头,让一个在边上侍奉的白衣执事帮她送云亦可出去。她还有很多公文没看……
梅不群奇怪地看了一眼略显空旷的桌面,问道:“公文呢?”
一个白衣执事板正回道:“圣女奉陛下的命令接了过去,说是您大病初愈,还不宜操劳。”
梅不群揉了揉太阳穴,又是这句……
他问道:“最近这几天她还没放弃?”
“没。”
梅不群叹了口气道:“那我就歇着去了。”
要不是他从小看着她长大,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品行,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想把她架空了。
不过北辰空濛说什么,自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过别人可不会这么想……
梅不群又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烦躁。
今年的山献的夏天,的确比往常要热点……
…………
云亦可走出山献皇宫后,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沁着一抹血色的白玉牌。
云亦可对着那块玉牌道:“在吗?”
“少主,有事?”一个年轻的男子的声音从玉牌里传出。
“自然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