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吉平把几个黄纸包都打开,细细研究药渣,还尝了一口,最后得出结论,是两副不一样的方子。
一副药方是解乌头和大黄之毒。病人很可能误服了过量的、配伍不当的乌头汤,出现头晕、耳鸣、心悸气短、面色苍白、四肢厥冷、腹痛等中毒症状。
另一副药方是解毒之后,用于调理身体。
吉平:“令君大可放心,这两张药方子,身体虚弱的人也可以用,想来出自岐黄圣手。”
荀彧:“服药期间可有什么忌讳?”
吉平沉吟片刻:“寻常的人,少食辛寒之物即可,若是久病体虚者,最好静养一段时间。”
荀令君离开已有半日,他坐过的席子上还残留着幽幽的芬芳。太医署的几位太医围在一处,讨论令君身上究竟熏得什么香,竟如此宁静雅致,持久不散,让人心旷神怡。
“左先生。”
荀彧叫住左俭,取出太医吉平复原的方子:“奉孝的病,其实是中毒?”
左俭挑眉,给荀彧解释了前因后果,又道:“公子不让说,哼,反正也不是我说的,他现在药毒已解,再休养上两三个月,别瞎折腾就行。”
这天晚上,郭嘉又听见荀彧翻来覆去。不过,他完全想岔了。荀彧连着几夜都睡得不□□稳,郭嘉觉得可能是分别整整两个月,他回来又一直病着,这个二十九岁的大男人,禁欲太久,有点耐不住,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于是,某人伸手撩起荀彧的寝衣,在他小腹下方轻轻一探,呀,真没猜错,是竖立起来的。郭嘉一把握住他刚刚探过的特殊部位。
荀彧只觉得一股热流在体内狂窜,忍不住低低“唔”了一声。他张开双臂,紧紧地箍住郭嘉,让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却没有再动,闭着眼,打算让时间来缓解燥热。
郭嘉感受着荀彧不断攀升的体温,微微疑惑:“文若?”
荀彧压住他的手,嗓音变得暗哑:“别动。”这么久都忍了,也不介意多忍一段时间。
郭嘉发出一声轻笑,低头凑近荀彧的颈窝,徐徐地吹出一口气,调戏他:“好啊,我不动,你自己动。”
微凉的吹拂,一丝痒痒的感觉,从颈窝处一直蔓延到心底。荀彧急促且艰难地喘息着,在郭嘉的唇上轻咬一下,刚离开,又忍不住贴上去,索要了一个绵长的深吻:“等奉孝养好身子。”
郭嘉小声呢喃:“等不了那么久,今晚就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