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给主子做保姆,还要做情感分析,洪时阙觉得这份活真是不容易:“主子,这里可不是京城,您也不是那位被世家小姐见了就恨不得黏上去的贵人,现在您在晋江城只是名戏子,薛小姐却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怎会会向下九流的戏子献殷勤?再说,薛小姐又不知道主子的心意,您也太难为人了。”
洪时阙说的没错,薛家虽然在朝堂上没有gāo • guān,可是在晋江城里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家族,薛府里的嫡女在外勾引一名戏子,传出去薛府的脸面还要往哪里搁?
既然薛瑾夏十分为难,那他主动一些也不为过:“那是要我主动勾引她?”
……
洪时阙噎了好一会儿,方才点头道:“主子,您真是一针见血,英明决策!”
“你说这话时有些言不由衷。”肖昱毫不犹豫戳穿他的小心思,虽然讨女人欢心他不会,可是对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其中是否有猫腻。
眼看被揭穿了,洪时阙只得如实道:“属下是觉得主子用勾引不甚妥当,或许用追求二字更为贴切。”
追求?
肖昱挑起眉眼看着他,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何为追求?”
“主子应该与薛小姐朝夕相伴,两人在一起久了,便会日久生情。在这个过程中,主子不妨送一些首饰或者薛小姐喜欢的东西讨她欢心,那很快就可以让薛小姐对您掏心窝子。”
洪时阙的话确实能说到点子上令人豁然开朗,肖昱沉思片刻,脑子里闪过各种制造见面的机会,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我听你嘀嘀咕咕说着薛府人员情况时,提到过薛老夫人喜欢听戏。”
点头确认的洪时阙看着自家主子满脸正色,终于迟迟反应过来:“主子!您该不会想登薛府的门,给薛老妇人唱戏吧?”
见他反应这么大,肖昱皱了下眉:“怎么了,可有何不妥?”
主子会在庞府登台唱戏,他已经觉得很惊悚,如今为了讨薛小姐欢心,竟要给薛老妇人唱戏?
薛家面子可真够大的!
扭捏好了好一会儿,方才支支吾吾道:“若是让人知道主子在薛府登台唱戏,是不是有失体统?朝堂上那群老古董怕会参主子本子。”
肖昱沉思片刻,庞府登台实属意料之外,如今上薛府唱戏将来恐怕是瞒不过去,突然自言自语地道:“给未来正妻的娘家人唱次戏也不算出格?”
……
主子,您可真是自来熟。
刚才还说薛小姐不关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