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顺的一万,袁浪有五千,邓青还带了三千来,四舍五入就是两万,她怕谁?
况老太爷眼神微眯,他现在有些相信这些事都是这小丫头自己干的,这么个臭脾气能随意被人指使?
“庄家丫头,你为何会偏向远安王?”
况老太爷慢慢坐在一口箱子上,“老夫记得皇上和皇太后对你都十分宽和,尤其是皇上对你诸多纵容,你此前可是见过远安王?”
庄喜乐叉着个小腰在来回踱步,扭头道:“我祖父是西康郡王是以我打小开始就无所顾忌,行止由心;我祖父的背后是皇帝,是朝廷,但是他却殚精竭虑一生,况老先生可知道为何?”
况老太爷面色微沉,思绪非转,还能为何?西康郡王要的太多罢了。
“您心中定然是人为我祖父狼子野心永不知足,是以他殚精竭虑,是也不是?”
见况老太爷一副就是如此的样子庄喜乐也不恼,一屁股在对面的箱子上坐下,“您老长久的活在京都的这方天地,对外面的了解也不过是几道奏折几句传言,视野不宽格局太小我不怪你。”
况老太爷听她这么一说脸色登时一阵青黑,这丫头拐着弯儿骂他。
连一旁的摄政王都有些些许的愕然,忽而又觉得有些有趣,好些日子都没见过这丫头的嘴上功夫了,况老太爷今日只怕要栽。
果然关键时刻还得靠这丫头的一张嘴。
庄喜乐可不管两人怎么想,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叹息了一口气,“我祖父能有多大的野心呢,不过也是身后没人撑腰罢了。”
况老太爷冷哼,“西康郡王位及郡王之尊,以外姓之人封王他还是头一个,难不成皇帝也要跟着他的意志走不成?”
庄喜乐双手一摊,“您瞧,您这眼光格局就是不成。”
“我行止由心是因我祖父强,我祖父殚精竭虑是因为大厉弱。”
这一句话好似戳到了况老太爷的痛处,激动的开口,“小儿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大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