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暑六月天。
正当午时,骄阳肆意炙烤着大地。
宽阔笔直的官道上,数里不见人马,唯有热气蒸腾。
踏踏踏
一辆黑色的马车孤独而又突兀地出现在官道上,自北向南飞驰着。
马是快马,是北地以北乃至瓦剌地域中特产的千里快马,速度快,力量大,耐力强。
这类马定然不好驯服,所以足够贵,贵便是这马的唯一缺点。
当然,越往南走气温之高非是北面气候可比拟的,不知这些马会否适应得来。
四匹快马拉着辆大马车。
狭长的车厢,厚重的厢板,坚实牢固而光润的大车轮。
大马车又大又结实,给人一种安定稳当的感觉。
跑得再快,也几乎没有任何颠簸摇晃之感。
但这样的大马车一定很重很沉,便是四匹快马来拉,依然不轻松。
也因此,大马车只能走官道,否则保不齐跑没十里地就得在土里陷上个**次。
马车中自然有有人。
除了那个几乎以同一姿势同一频率挥了一路马鞭的车夫外,车厢里还有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