猼訑驻足停下:“这和我们约定的不一样,我只是负责监视,寻找你需要的线索,而不是shā • rén。”
年震宏反问:“你从没杀过人吗?”
猼訑道:“这和你没有关系,我只做约定范围内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想做找别人。”
年震宏问:“如果需要你执行清理任务,需要多少钱?”
猼訑冷冷道:“多少钱都不做,我不shā • rén,这是我的原则,我会做好约定范围内的所有事情,我会继续盯着他们,保持联络。”
说罢,猼訑挂断电话,环顾四下后很快消失在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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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离开后,年绶变得沉默,他喝着茶坐在夕环电脑前安装游戏,根本不与夕环商量进入古墓之后要做什么。这让夕环深感意外,有一种年绶对此事不怎么上心的感觉。
就在夕环按捺不住要上前询问的时候,盯着显示器的年绶却道:“我这是故意放空自己,因为最近我的大脑已经在超负荷运转了,再不休息下,我担心自己会崩溃的。”
旁人只看表面,绝大部分人都会羡慕年绶这个家境殷实的富二代,但并不知道他的家庭有多复杂,更不知道他从小经受过什么样的锻炼和磨练。年绶并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败家子,而是一个自小就活在阴谋和争斗之中的可怜孩子。
晚饭后,夕环独自坐在工作室外,听着夏夜的虫鸣,也试图放空自己,不过,此时的夕环脑子中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钢铁憨包的?我喜欢他是对的吗?我接近他,不就是为了拿回冥市的所有权吗?
就在夕环发呆的时候,年绶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教育我,不要因为自己生在年家就心存侥幸。”
夕环回过神来,才发现年绶已经坐在了自己身旁,她因为走神的关系,完全没有察觉。
夕环看着年绶问:“心存侥幸是什么意思?”
年绶看着远处:“意思就是说,我必须时刻都要有危机感。”
夕环道:“你爸的意思是,不要总在心里告诫自己是年家人,所以做事可以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