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人这是怎么了。”李牧九说道。
郭表仪听见李牧九的声音,缓慢的睁开眼睛,看样子十分疲惫,看到李牧九,又看到他身边的夏师爷,便闭上了眼睛。
夏师爷与李牧九说道:“郭大人自打生病以来,已经不能说话了。”
“滚……”这时,郭表仪竟呜咽着说出了话,夏师爷神情有些局促。
李牧九大概是心里有数了,说道:“郭大人既然连话都说不出了,看来真是病入膏肓了,那就让郭大人好好养病,咱们去府衙吧。”
“是。”夏师爷回道。
到了府衙,李牧九一边翻阅着近几个月的公事,一边想着此前被郭表仪坑害的人,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来之前,孟国公叫他找准时机,送郭表仪一程,看来也是时候了。
“夏师爷,之前刑部受理了一桩与郭大人有关的案子,你可有印象啊?”李牧九问道。
“有,是去年年前,刑部少卿萧子柱萧大人亲自过来的,那案子,我听过,真是叫人悲痛。”夏师爷故作掩面的说道。
“听说是发生在沧州下县永安的事,想必应该有当时审理的案宗,你去给我找来,我要看。”李牧九说道。
“是。”夏师爷回道。
不多时,夏师爷便带着一卷案宗回了来,与李牧九奉上。
李牧九拿来案宗,仔细的查看,叹息道:“这孩子,太可怜了。可惜啊,他爹娘都死了,没有人在为她翻案了。”李牧九合上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