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诤懒得思考池也为什么一直在针对他,反正不听话的小孩子抓起来打一顿就服气了。
因为上午的时候隋尧山他们已经初步学习了关于蜡染的技能,所以蜡染所需要用到的工具都整整齐齐地归置在了架子和桌子上。
于是秦诤就直接走到了院子里专门为了拍摄辟出来的一小块工作台边上,低头从布架子上找了一小块手帕大小的白色棉布,转身回到了案前。
“你知道怎么弄吗?”池也站在桌子前面,不屑地哼笑了一声,刚准备要再补两句嘲讽的话,就被隋尧山止住了。
隋尧山不大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池也,你安静一会儿可以吗,很吵。”
虽然他的本意是想直接让池也闭嘴,但是顾及着秦诤还在,不想破坏自己在秦诤面前乖顺的模样,只好收敛了一下,尽量委婉地让池也闭上嘴巴,保持安静。
被偶像突然点名的池也展示愣了一下,紧接着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三指冲天做了个起誓的样子闷声道:“好的没问题,隋哥,你看我这样行吗!”
隋尧山着实是摸不透池也的脑回路,他只是想让他闭嘴,而不是让他捂着嘴……算了,反正他看起来脑袋也不怎么灵光,可能理解能力有限吧。
隋尧山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还是笑了一下,回道:“如果能不出声就更好了。”
池也捂着嘴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然后在心底狂喊:啊啊啊!!!喜欢的老师对我笑了啊啊啊!!救命救命救命……呜呜死而无憾了!!
隋尧山打发掉了池也后,这才又转回头去仔细地观察秦诤的动作。
架子上的布料都是提前已经煮过去浆了的生布,裁成不大不小的四方形供嘉宾们练习、实践。秦诤坐在一张桌子前,周围围了一圈人,都好奇地想看看他能画成什么样子。
秦诤抬头看着这一圈的人,哭笑不得地问道:“都站在这里看我做什么?”
余幼慈笑嘻嘻地替其他人回答说:“好奇嘛!其他人画的我们都看过了,现在就剩你了。”
秦诤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阻止,只说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