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是愈发惶恐了。
“灵儿,你说,她会不会跟王爷说我的坏话啊?王爷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平宁郡主喜欢言匪是向言灵透露过一二的,就是为了让言灵撮合撮合他们,谁成想半路杀出个怀昔来?是气得她牙痒痒!
可她能如何?只能在言灵面前哭诉一二,让言灵再帮帮她。
“要是她敢伤害你,看我不收拾她!”
她将言灵的性子是拿捏得死死的,这不,言灵就要为她出头了。
怀昔回得清竹园后闲来无事,什么琴棋书画的她也不想弄,将阿瑶遣走后干脆就躺在床上发呆。
彩雀在一边儿看得直摇头:“王妃,您现今是王妃了,可得注意着体态,若是被王爷瞧见了,怕是……”
彩雀跟着怀昔多年,在国公府也是一起吃过苦过来的,两人说话倒也没那般生分。
“何况奴婢瞧着言灵郡主很是……王妃还是小心些才是。”
“你这话应该跟小蠢货说!”
彩雀被怀昔这话一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当初她家姑娘突然变了个性子是将她吓了一跳,后来眼见着她的性子一会儿是软得不行,一会儿又是强硬得很,她倒也习惯了。
只是难就难在这软性子的姑娘总也记不起她变得强硬时都做了些什么,倒是这性子强硬时的姑娘将软性子时自个儿的所作所为记得牢牢的。
在国公府时她最是喜欢这性子强硬时的姑娘了,偏这性子强硬的姑娘不是时时都出来的,只有被欺负狠了,或是月圆之时才会出来。
怀昔见彩雀心事重重地给自个儿收拾着屋子,又道:“言灵郡主为人简单,不会背后出什么烂招,该小心的是她身边的平宁郡主。”
顿了顿,她又道:“我明儿这性子就要没了,又是那小蠢货出来,你切记别让她做出蠢事来,还有,若是王爷问及我为何两个性子,你如实同他说便是。”
这倒是叫彩雀很是犹豫:“这……王妃不怕王爷晓得后恼怒?”
怀昔偏过头看着彩雀,撇了撇嘴,道:“他恼怒什么?何况他一个老狐狸,我成日里和他相处,哪里就能瞒得过他?”
她忖度了一番,又道:“说惨一点。”
彩雀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王爷问起的时候,将我说得要多惨有多惨,怎么被逼无奈怎么说。”怀昔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我瞧着他待小蠢货不错,好像还挺怜惜小蠢货前面的遭遇,到时候他不会多说什么的。”
彩雀听得这话,不免打趣起了怀昔。
“看样子王妃待王爷很是满意啊。不过,奴婢看着王爷也不似外面谣传得那般,还是颇为讲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