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褚弦思看着莫清安的神情，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没意外的是什么都看不出。
小声密谋。
“陛下觉得如何。”
“可。有清安在孤可省心了。”
“陛下谦虚了，您都想到了，不过是借着微臣的嘴说出来罢了。”
要整顿丞相了吗……
天元帝喜怒无常，但他要做的事，便一定会做。
可丞相下台，澹台家就会一家独大，届时若澹台梦能进宫成为一宫之主，怕不是澹台家要成为其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褚弦思这是想对付澹台家了？
为什么？
现在还不确定澹台太师真正的意图，便决定出手？
“孤最近头疼的紧，想不出来这些，还是清安聪慧帮孤想的。”
莫清安看着椅子上看似懒懒的褚弦思，实则视线没从自己身上离开。
这么久了，褚弦思还是不相信任何人呢，包括自己。
这话传出去，想让澹台太师和莫将军对立？
一石三鸟。
真有你的褚弦思。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响声，褚弦思脸色一变，“怎么了？”
“回皇上的话，是新进宫的宫女，夜黑没看清路，摔了。”
褚弦思揉着头，眼睛微红，“拖下去杀了。”
“是……”
见怪不怪的莫清安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褚弦思挥了挥手，莫清安微微行礼，“微臣告退。”
他到门口，对守门的公公道：“陛下一时生气，不必见血。”
“这……”
公公还在迟疑，感受到莫清安身侧散发的冷意，哆嗦着说了句明白了。
里面的褚弦思盯着关起来的门，敲了敲头。
没骗你啊清安，这头它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