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梁妃娘娘是如何说的,有没有说要替仕顺仕敏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方氏才从皇城回到昌鸣伯爵府,梁候早已是在前堂候着了,旁边已是摆着一盏喝尽了的茶,显然梁添是坐了许久的了。梁候是外臣,自然是不能进内宫与梁添相见,现在只能等着自家的夫人带回好消息。
方氏才走了进来,梁候便起了身,急急忙忙询问着。
方氏见他这个样子,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做到一旁的侧桌,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你快说啊,怎么样了,这是要急死本候啊!”
梁候见方氏这个样子,心中越发烦躁,却又只能耐着性子问着。
方氏这才放下茶杯拿出灰色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鼻息发出一声冷哼。
“还美言呢,我看那梁添不落尽下石就不错了!”
“此话怎么说,梁妃娘娘好歹就本候一个哥哥,你是不是惹到她了,不然她怎会如此绝情!”
梁候听到方氏如此说,心中一下便慌了,若是梁添也不肯出手相助的话,那昌鸣伯爵府可算是凉透了。但是梁候转念一想,就又想到方氏身上去了。
梁候又怎会不知梁添与方氏的关系不太好!
方氏乍一听梁候的话瞬间便又不满了,那一股市井的破皮又上来了。
“什么叫做我又惹到她了,她为何不帮昌鸣伯爵府,难道你那些肚子里就不知道原因吗?人家好歹还赏了一些缎子给咱们做几身衣服,还有一些新茶,若是论起以前的事,她不落进下石趁机报复你就抱着菩萨阿弥陀佛吧!”
提前以前的事,梁候多多少少有些心虚,方氏看得实在,说得也直白,直揭羞红的老脸,梁候只能连忙说着其他的,试图掩盖。
“好了好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什么缎子,什么新茶,本候偌大的昌鸣伯爵府就算不复从前观景,也不会差你吃的穿的。”
“不会差?我说你啊,还真好意思腆着脸说呢,你可别忘了,去年府里外面的那几家布庄生意不好,亏空的填补用的可是我从娘家带来的珠宝首饰变卖换的银子填的。说的倒是满嘴铿锵,却是里子虚!”
方氏乍听梁候的话,瞬间便不乐意了,不服气地高抬起头,扯着嗓子粗气说道。
梁候倒是被揭了老底,愠着怒气黑着脸,半生不坑,方氏却越发变本加厉。
“我告诉你啊,你若是要指望着宫里的梁妃娘娘照顾家里,你就亲自去寻她,我可不想去那吃个闭门羹!”
“你吵吵什么呢,小妹如今可是宫里皇上宠爱的妃子,又有皇子傍身,咱们无论如何都得好好抓紧这棵大树!”
梁候听着自家妻子所出的妄言,倒是没有斥责,只不过佯装着样子,看着竟然是有几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