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点包扎一下,别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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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鹤进门的时候,也端着碗汤。
他把桌上任然端来的汤拿去倒了,把自己的汤推到郁谨面前:“那碗凉了,喝这个吧。”
郁谨瞥他一眼,啜了口汤,一边喝却一边忍不住扬起嘴角。
丁鹤和声细语地问:“笑什么?”
“小朋友,看到朋友跟别人玩就生气了?”
丁鹤坦然地道:“你对他很器重。他也很依赖你。”
空气里弥漫着alpha信息素极具侵略性的气味。
“你还真走到哪醋到哪。”
“但你还是和他说这么久的话。”
郁谨嗅到他语气里一丝威胁。
真生气了。
“我和他说,我以后就和你过了,不可能改。”
丁鹤表情没太大变化,但挑起的眉峰明显传达出他的愉悦。
他在旁边的椅子坐下,把郁谨抱到腿上,期待地说:“你再对我说一遍?”
郁谨挑起他的下巴,屈起手指挠挠,呵气如兰:“我说,如果我看你这张脸没感情了,我就去找小、狼、狗。”
丁鹤:……
“是吗?”他温柔和煦地道,“众所周知,这个世界没有小狼狗。”
“下一个、下下一个、任何一个世界都没有。”
他微笑着说:“怎么办,突然都消失了。”
听着渗人。
郁谨拍拍他的肩:“狼狗是我们忠实的伙伴,狼狗幼崽更是很可爱。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喜欢猫而排斥犬类动物。”
丁鹤也点头,恢复正常,公事公办地分析:“他对你的感情很深。”
“那可不是简单的好感或者敬佩,这应该是一种……寄托?你是他的榜样,换句话说就是理想中的他。”
“你恋爱这件事,给他的打击很大吧。”
“我不是他们的神,也不想当他们的神。”
“是我的。”
他的眼里有深深的眷恋。
“是我的神。”
郁谨意味深长地道:“你自己才是。”
丁鹤的定义比他更像“神”。
而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血族。
血族和神可是对立方。
任然说的那些事,对于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来说,绝对都是不可跨越的问题。
但是对于他和丁鹤来说,连麻烦都算不上。
再没有人可以阻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