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雷将手里的棋子放回了篓子里头,说:
“你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他说着抬了眼睛,真诚地看着沈留祯,说道:
“朕需要你啊,沈侍中。”
沈留祯垂着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任谁见了都我见犹怜,他挺直了腰杆子,抿了一下嘴唇,说:
“总之宋国的事情,臣再也不想管了。其他的事情,但凭陛下吩咐。”
正在此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捧着一个漆筒,说道:
“陛下,这是从宋国传来的消息。”
乌雷随手接过,抬眼一瞧,果然沈留祯的眼睛落在漆筒上,神色不悦但是依旧掩饰不住他的好奇心。见乌雷瞧他了,还欲盖弥彰赶紧移开了目光,又取了一颗子落在了棋盘上。
小太监无声的退下了。
乌雷一边拆漆筒,一边又嫌弃又好笑的说:
“别下了,早就让你下崩了还落子?我上一个子都没还没落呢。”
沈留祯听闻,木着的脸出现了些许羞耻的红晕,大眼睛扑簌簌地瞧了乌雷两眼,满是歉意心虚,抱着两只手不动了。
乌雷展开了纸张,看了两眼,感慨地说道:
“真想看看你的阿元长什么样,真乃奇女子。”
沈留祯嘴唇动了动,想问怎么了。但是到了嘴边却冷淡地说:
“她跟我没关系。”
乌雷知道他嘴硬,很是体贴的没有跟他计较,而是自顾自地将纸张放在了棋盘之上,正好能让沈留祯看到的位置,说道:
“如今她女子的身份被宋国给捅出来来,在汉人那般注重儒家礼法的地方,一个人面对众人非议,压力之大想都不敢想。
不仅如此,她还能勤勤恳恳地做事,维持自己的地位和局面,可想而知,之前她在军中的威望有多高。”
乌雷看了一眼沈留祯,真诚地说:
“没能将她给挖过来,确实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