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状告你!”
“那就看看你今天有没有命走出去了,死人可是最是省心的,我随我父上阵杀敌,你不会以为我会珍惜人命吧?”
“左时越!”
金若棠快步上前,一手握住了左时越的手腕,她朝着他摇了摇头,这个方法固然是最简单的,但是也是最不好的,这不是话本子里面的快意江湖,朝堂之中有诸多的利益相关。
左家虽然自成一派,背后还有许多人瞧着,吴乡长不是一个人,而是背后人的代表,她们无法判断他一死,他们动的是京都的那一根弦。
而且左家也不是只有左时越一个人,现在左时越不在京都,左家消停了却也无安全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左宁的事情好不容易避免过去了。
她不希望因为这么一个小喽啰坏了事情。
左时越明白金若棠的意思,也知道金若棠是在为他着想。
他缓缓放开了手,可是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却叫在场的人惊掉了下巴,刚刚还在劝架的小姑娘下一秒就上了脚。
金若棠毫不客气地踹向吴乡长的脸,眼神中带着一丝解气,“这吴泽镇就是有你这样不负责的乡长,所以才会惹来天灾的,你这种人不挨打,难道是上苍来挨打吗?!”
“你们瞧瞧你们身上,再瞧瞧他的身上,若是他真心爱护你们,岂会找人来抓你们,又怎么会锦衣加身来看望你们呢?”
一句话足以点燃难民们的气愤,其实他们心中早就有所猜测,但是那份猜测在之前谈讲的时候被压了下去,现在金若棠的话使得猜测反弹的更加厉害。
bào • luàn在一瞬间发生,左时越眼疾手快地将金若棠抱走,来到了一处还算是安全的位置,那便是白彦的身边。
“你不叫我动手,自己倒是动手动的起劲儿。”
“胡说,我那是动脚。”
左时越一时间气急而笑,“你以为我是在夸你吗?!”
金若棠梗着脖子眼神逐渐飘忽了起来,“反正我带着面纱,谁能知道我是谁啊,你不说,我师父不说,还能谁说啊。”
“笨蛋。”
左时越低低地说了一句,可是他是朝着金若棠的耳边说的,便是再小声金若棠也听得清楚。
她控诉地看着左时越,清脆的声音随即传入到左时越的耳朵里面,“没良心。”
两个人在白彦身边拌嘴伴得不亦乐乎,忽地他似是瞧见了什么,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飞身上前将吴乡长从难民的拳打脚踢下解救了出来。
难民的目光瞬间就锁定了金若棠他们这边,可是白彦连个解释都没有给他们,便带着那乡长施施然地飞走了。
那难民早就打红了眼,若不是还瞧见了金若棠,怕是现在早就上手了。
“刚刚那人你们一伙的,他带走了那贪官,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骗我们?!”
金若棠立马就跟白彦撇清楚了关系,“不是,我们不熟悉的,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你们慢慢找,累了就来这里休息。”
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他们几句话。
左时越觉得这样的金若棠简直是可爱过了头,金若棠拉着左时越跑了出来,便听得后面的人发笑,她回头问道,“你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