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妙被这话吓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继而羞怒般嘲讽道:“我又不是你经验丰富,日日都窝在被子里自己练习。”
闻潜生气骂道:“别放屁,谁经验丰富,你身边不是跟着九尾大妖吗?我就不信他没教过你!”
单妙气的一脚将闻潜从床上踹下去骂:“滚,教你妈。”
闻潜被踹下床才反应过来觉得刚才的话有些太酸,厚着脸皮又坐回床边犹豫一会才问:“你真的不会?”
单妙:“……我会你妈。”
闻潜滞了片刻接着轻笑一声,转身到一旁的水盆前洗净了手要上床。
单妙皱眉:“你他妈离我远点。”
闻潜不理他坐在他旁边靠在床栏上对他轻声道:“过来。”
单妙紧忙往里缩了缩骂道:“你这畜生想干什么?”
闻潜将人轻松捞到怀里,清朗疏离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师兄教你。”
单妙看着眼前的人一脸正经却说出如此羞耻的话,眼珠都要被吓出来急忙要握住一旁的明尘剑。
闻潜打掉单妙作妖的手,手探进被子里解开他的衣襟低喝:“别乱动,听话妙妙。”
单妙刚想骂妙你妈,腿根部却传来一阵酥麻,那只作乱的手一直从腹部往下慢慢点火。
“闻潜你他妈快放开我。”单妙喘息声越来越粗,闻潜恍若未闻趴在单妙的耳边唤了声妙妙,手下却毫不留情。
单妙惊呼一声,嗓子低哑,脸红的近欲滴血。
“别拒绝我妙妙。”闻潜手上动作不停,单妙想推开却提不起力,又是羞又是气地掐着抱着自己的那只手臂。
闻潜被掐疼了恶意般在那处头部轻轻捏了下,怀里的人立马喊了声疼,一双眸子宛如从水里捞出来,潋滟动人,看向闻潜时都带上三分娇。
“闻潜…我…我要杀了你…”
闻潜不走心地点头却在暗地里加快动作:“好,等你出来了就来杀了我。”
单妙咬着舌尖抵御那股磨人的人快感,终于在一阵又一阵的浪潮中败下阵来声音都染着些哭腔低低唤了声:“师兄,救我。”
闻潜望着男人通红的眼睛先是一愣接着短促笑了一声叹气唤了声:“妙妙啊。”
单妙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脑子里像是闪过一片白光便什么也没有了,仿佛被浪花拥簇着终于到岸的溺水人,除了疲倦便是不断涌来来的睡意。
等回过神来就看见闻潜面色不改地拿着布巾擦掉自己手上的东西,单妙忽然想到像闻潜这般爱洁的人,曾经一师妹不小心拉了他一下袖子,这穷酸竟然舍得将那件衣服扔了。
他如今竟然不嫌弃,真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紧接着单妙又感到一股迟来的羞意将脸蒙在被窝里,索性不看闻潜。
与此同时,站在门旁的闻潜脸色发白,身子摇摇欲坠,脑子里全是白如玉刚才说过的话。
“问心道劫能呈现出人心的恐惧、快乐抑或是求而不得……”
这是什么!
闻潜脑袋一片浆糊地想。
难道这就是他的问心道劫。
他怎么能怎么敢那么对单妙。
这就是他所恐惧所快乐所求而不得的。
“师兄你是不是喜欢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单妙一脸笑意地看着闻潜,仿佛只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对问题。
闻潜无声看着他。
“闻潜,我们是师兄弟,你怎么能怎么敢喜欢我!”另一个单妙也站在他面前一脸怒气地质问。
“师兄,我觉得他们恶心。”站在院子前的单妙无视泼天暴雨看着被烧成灰烬地梦魇花冲他道。
“师兄你要让我被师门被天下人耻笑吗?”站在远处的单妙一脸绝望地看着他。
“闻潜闻潜,你等等我……”幼年时的单妙穿着一身飞鹤服,额前编了根小辫,头发梳成马尾衬的他肉乎乎的脸可爱极了,可他此时却眼泪汪汪地奔着闻潜而来。
………………
闻潜看着眼前变幻出来的诸多单妙竟然放声大笑,那张清俊的脸上竟有疯狂的神色,只见他拆掉头上的发带蒙上眼,握着霜花毫不犹豫地冲着那些单妙而去。
一剑封喉。
一击毙命。
如同他在金丹雷劫时斩杀的十二个单妙一般。
直至斩杀至最后一个。
那个穿着飞鹤服的单妙依旧脸带笑意语气平常地笑问:“闻潜你是不是喜欢我?”
蒙住眼睛只能听到声音的闻潜举起霜花剑,毫不动摇,斩杀了最后一个单妙。
“是。”
周围一片死寂,过了半晌才听到一句耳语般的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