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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豫州的鲜血!畏威而不怀德的百姓们(3 / 4)

……

县衙门口围着全县的百姓,黑压压的到处都是人。

有百姓好奇地看着四周,这辈子没出过村子,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镇子里的集市都没这么热闹,他真心地赞叹:“不愧是县城啊,竟然有这么多人。”

有百姓不耐烦极了,一早出发,走了许久才到了县城,还以为县老爷给大家开个联欢会什么的,没想到就是让大家傻乎乎的围着一块空地,脑子有病啊。

有百姓低声问周围的人:“县令老爷叫我们来干什么?天气好冷,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这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在外头吹风吹久了对身体不好。

有农庄的支队长厉声喝道:“闭嘴!县令老爷叫你待着,你就老实待着!”

太阳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县衙中终于有衙役推搡着第二十八支队的近百人出了衙门。

四周的百姓见了五花大绑的众人,立刻知道都是犯了事的,有眼神好的人立刻就认了出来:“那是第二十八支队的人。”

岑浮生走出了衙门,十个全身甲胄的士卒跟在她的身后,她看着四周无数的百姓,心中又是怜悯,又是鄙夷。

她大声地道:“这些人是第二十八支队的人,他们违抗官府的命令,官府命令他们集体干活,集体吃饭,他们分田到户,私分粮食。官府命令他们兴修水利,编织草苫,搭建冬季菜棚,他们偷懒耍滑,宁可晒太阳也不肯干活。”

四周的百姓睁大了眼睛,其实有些支队也有悄悄地分田到户,但是没有第二十八支队做得嚣张,竟然一点粮食都不给官府。

第二十八支队的人乐呵呵地看着四周,看来是要挨板子了,那也没什么的。

岑浮生转头看着第二十八支队的人,眼神中又是无奈,又是决绝,慢慢地道:“数罪并罚,全村判处斩刑。”

四周的无数百姓和第二十八支队的人齐声大叫:“什么!”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岑浮生竟然直接shā • rén,还以为只是挨板子和坐大牢呢,没想到竟然要掉脑袋。

第二十八支队的人大声地叫着:“俺们不服!俺们不服!”有人拼命地冲向岑浮生,却被包围着他们的衙役一刀砍翻。有人想要厮打,捆绑之下却无法用力,被衙役一脚踢翻。

岑浮生淡淡地道:“第二十八支队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凡是高过车轮的,全部杀了,筑京观。”她轻轻地咳嗽,孱弱的身体在风中有些摇摆,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可是四周的百姓却仿佛看着恶魔。

有百姓惊恐地道:“至于这么凶残吗?”高于车轮的尽数杀了,那是要屠全村啊。

有百姓浑身发抖,他们支队也在偷偷的分田到户,他们支队也要屠村吗?

有百姓四周地看,是不是该立刻逃走?

有百姓却傲慢又得意地看周围的百姓:“我们支队老实种地,老实修建水利,老实听官府的话,哪像你们都是刁民!”

片刻之间,第二十八支队中敢于反抗的人已经尽数被杀,而其余人被按倒在地,等候行刑。有人凄厉地叫:“凭什么?俺们没错!那是俺们的土地,凭什么要成为官府的?”

岑浮生笑了:“就凭这句话,本官就要杀了你这个刁民!”她冷冷的看着四周的百姓,道:“这是你们的土地?凭什么要成为官府的?你们这里这么万余人,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不会超过一百个。其余人什么时候有土地了?其余人都是佃农,佃农想要抢地主老爷的土地吗?”

四周有百姓大声地道:“地主老爷租佃给我们了,就是我们的!”

岑浮生招手,有衙役推开人群找那说话的男子,那男子拼命地想要躲进人群,可是周围的人太多了,他来不及逃走,被衙役抓住拖出了人群。

那男子厉声道:“我没有说错!那些土地我种了好几年了,地主老爷不在了,当然就是我的了!”

岑浮生认真地道:“地主老爷的田地被官府没收了,田地是官府的,不是你们的。”

那男子厉声道:“官府凭什么没收地主老爷的田地,地主老爷的田地就是我的!”

岑浮生笑了笑,道:“我何必与你讲理。”

一个衙役会意,一道砍下,那男子的人头顿时落在了地上,滴溜溜地打转。

四周的百姓凄厉地尖叫。

岑浮生一脚踩住那颗人头,笑道:“还有谁有不同意见的?”她飞起一脚,将人头踢出老远,人头所到之处尖叫声一片。

岑浮生厉声道:“敢于和官府对抗的,杀了!有一个杀一个,有一村杀一村,哪怕杀到整个县没有活人,本官也在所不惜。”

四周的百姓畏惧地看着岑浮生,对官府的畏惧达到了顶点。

岑浮生冷冷地道:“来人,行刑!”

在凄厉地惨叫声中,第二十八支队的人除了两个婴幼儿尽数被杀,血流遍地,浓重的血腥味让人几乎无法呼吸,好些百姓软倒在地,却又不敢哭出声,死死地捂住了嘴。

岑浮生看着四周的百姓,悠悠地道:“本官知道你们当中还有人明着集体农庄,暗地里分田到户。”

无数百姓被说到了心里,浑身颤抖。

岑浮生道:“本官是个仁慈的人,给你们一条活路。”

“今日太阳下山之前把所有粮食交到支队,本官就放你们一条生路,若是敢留下一点点,本官就砍下他的脑袋!”

岑浮生看着四周的百姓,眼神中带着杀意,但笼在袖子中的拳头却握得紧紧地,她心狠手辣,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浚仪县的所有门阀中人,用他们的人头和鲜血完成自己的投名状,但是,她面对眼前的百姓,面对第二十八支队的死者,其实是心中有愧的。豫州集体农庄制先天上不完善,产生了许多弊端,却让这些百姓用性命去弥补,合理吗?第二十八支队的田地是门阀和地主的,是官府的,第二十八支队的人懒惰,所以杀了活该?若是第二十八支队的田地是社员自己的呢?被剥夺了产业的百姓不愿意耕种,难道有错吗?

岑浮生面对这许多疑问,唯有愧疚。她必须用杀来改变豫州浮夸虚假的集体农庄制,必须用鲜血和人头完成对百姓的立威,迅速地建立有效的基层管理。错杀的、判重了的、冤杀的……她都顾不得了。不仅仅是她,胡问静派到豫州的所有人都必须狠下心杀一些人立威,不如此,官府没有威望,不如此,集体农庄制无法推行,不如此,无法将这片土地的粮食产量挖掘到最大值。但这个过程将会遍地都是骷髅。

岑浮生看着百姓们,心中有愧,却杀气盎然。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明知道是错,也必须坚决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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