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佐尧一脸无所谓,随后拿出手机,放置到蕴酒的耳边,“接电话,有人想跟你说话。”
“谁?”蕴酒有点懵,下意识地握住手机。
电话另一侧很快传来苍老又不失和蔼的声音:“彦彦,快点跟佐尧回来,妈妈给你包饺子吃。”
“......”蕴酒眨眨眼,不知所措的看一眼白佐尧,然后颤着声音回道:“您...您好,白妈妈。”
白妈妈说:“彦彦,我最近不太好哦,你快点回来看看我,放心!妈妈已经帮你教训过白爸爸了,他也知道自己错了,快点回来,外面再好也不如家好,听到了吗?”
蕴酒紧张的要命,丑媳妇跟婆婆通话太突然了,只能期期艾艾的答应:“嗯嗯,我...我知道。”
手机还给了白佐尧,他接起来放置耳边,一边点头一边说:“妈,放心.....我和彦彦明天的班机......再说吧,回去再说......好,我们尽快回去。”
结束通话,相对于白佐尧的淡定自若,蕴酒可是呆愣愣的,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紧张状态中走出来,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桌面。
白佐尧淡淡的笑,发现邻桌的客人已经结了帐,便大胆地坐到蕴酒身边的空位,然后趁人还处于呆萌中,揽住腰把人按在腿上。
等蕴酒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了,他立刻小幅度的挣扎,虽然左右都没人看得到,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脸:“干什么,快放开...”
白佐尧可喜欢他这个调调了,不由贴脸亲了亲:“乖乖的,明天回家。”
蕴酒的心“砰砰砰”乱跳,一切太突然,他还沉浸在白妈妈让他回家的喜悦中。
白妈妈肯让他回去,还刻意打电话过来,是不是代表不介意他的身世,还有白二爷,是不是已经原谅他了。
蕴酒不再挣扎,任由白佐尧抱着,亲着,摸着,直到对方很过份的把手伸进衣服里。
“白医生,你疯了!”蕴酒推搡着,生怕有咖啡馆的人突然走过来。
白佐尧悻悻地收回手,摸摸他的脸,轻声哄着:“好好好,我不乱来了,反正以后有都是时间。”
蕴酒嗓音微哑:“我...”
见他还犹豫,白佐尧无声叹息:“彦彦,对你来说,我不够重要吗?”
“重要!”蕴酒哽咽了,他不顾羞耻主动还上白佐尧的脖颈,把脸埋在那里,喃喃倾诉内心真实的想法:“你最重要,白佐尧,我很想念你,每天做梦都是你,甚至有的时候不愿意醒来,就想在梦里跟你多说几句话。”
“是么?在梦里只说话不做别的?”
“......”
“一起回家吧。”
“嗯...”
“再不回去,汤圆就成别人家的猫了。”
“什么?”蕴酒吸了吸鼻子,立刻紧张起来,“你不会把汤圆送人了吧!这怎么可以,你要是敢把它送人,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
白佐尧第一次觉得,汤圆是个多余的存在。
放下心中的芥蒂,蕴酒便不再别扭,几天的相处时间,他早就陷入到白佐尧编织的猎网中,有时候他想,如果白佐尧真的放弃选择离开,那他还有没有勇气好好的生活下去,他不敢想。
他真的好喜欢白佐尧,想把所有的喜欢和爱都交付在一个人身上,他不想放弃了,他愿意跟白佐尧回去面对一切,哪怕是山崩海啸。
两人都是行动派,临走前简单的收拾一下行礼,白佐尧还给了林小鹿一笔钱,感谢这段时间对蕴酒的照顾。开始林小鹿很不好意思,推拒着说什么也不肯要,奈何白佐尧太会说话了,把语言当成了一门学问,简短地劝说便让林小鹿心安理得的收入囊中。
妹妹很舍不得蕴酒离开,几句道别的话说得眼泪汪汪,最后躲到卧室一个人偷偷抹眼泪,还扬言要考入北京大学,过几年要和蕴酒再相逢。
蕴酒不太会安慰人,只是祝福她高考能有个好成绩,还说一定会如愿以偿的考入清北。
踏上回北京的路程,蕴酒在飞机上睡着了,连着两晚被白佐尧摁在床上使劲折腾,这会眼皮开始打架,身心疲惫,没多久就进入梦乡。
对比来看,白佐尧没有一丝睡意,失而复得让他开心的没心情睡觉,只是盯着蕴酒的睡颜一直看,越看心越软,越看越喜欢,他的彦彦,终于回到他身边了。
回到北京的第一件事,先是去东五环接汤圆回家,汤圆见到蕴酒可亲切了,胖了一大圈的肉团在他脚边又是蹭头又是打滚,蕴酒急忙把猫抱在怀里亲了两口。
白佐尧是酸的够呛,却又不好说什么。
陆染可就伤心坏了,养了大半年早就有了感情,这说给接走就给接走,连个喘息的余地都不给,他像最开始白佐尧嘱咐他那样,把汤圆近期的状况和爱吃的东西唠叨一遍,抱着撸猫半天也舍不得放手。
白佐尧对此感慨,还记得第一次遇见汤圆,脏兮兮的小可怜,瘦的跟个什么似的,还感染了皮肤病,后背好几处都掉光了毛,“喵喵喵”地跟在他脚后跟求收养,现在却成了香喷喷。
两人抱着汤圆,回到久违的泛海国际。
不干别的,白佐尧先是抱着人走进卧室,在熟悉的大床做着熟悉的事情。
白医生真真是憋坏了,一连几天没让蕴酒睡好觉,两人日日夜夜都不闲着,从客厅的沙发到餐厅的餐桌,然后是阳台,晚上就轮到卧室和浴室间。
蕴酒羞耻心爆棚,从欲拒还迎转变成撒娇,最后是小声求饶。
白佐尧是身心具爽,搂着人还调侃说:“彦彦,有没有找回曾经的感觉?嗯?我们以前也在这里xx过,还记得吗?”
蕴酒嘴硬道:“....混蛋!不记得!”
“好,那我继续帮你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