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好的。”
有气无力的回答后，两人享受着短暂的休息时光，马毅应时的端来两碗水。
咕噜噜...下肚，未等聊上几句，下一场对练就已经到来。
高强度的猛烈进攻使白明开始一点点摸到与人战斗的诀窍，出拳的时机、假动作的深度和节奏、眼神的误导和威慑等等。
下午在静坐室中，白明拿出买来的第二瓶紫草萤虫粉，将最后三分之一倒在空碟上燃烧，快速盘腿而坐进入状态，试图感受气的存在。
清爽感走遍全身，无论是路线还是感觉都与第一次相差无几，可惜白明有所预感，这种东西第一次不管用，接下来的作用只会使自己对气的把握越来越模糊。
内心带有一些沮丧的走出来，恰巧此时旗常也从一旁的静坐房间里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相互微笑点头，没有停下过多的言语，收拾一下前后脚离开项天武馆，不同的是一个有些欢喜一个有些忧愁。
离开的途中，白明再次经过万春楼，上面的姑娘招呼着进客，美言美语配上咯咯的轻笑声，引得不少路人进进出出。
唉...心底里探出一口气，练习《凉劲》没几日，土方就特意来叮嘱过，未成为武者前切记不可行房事，否则很可能会成为不必要的障碍。
摇摇头离开，快到内城门时，几道人影引起白明的注意，凑上前去查看。
“菲菲，菲菲，你不喜欢茶馆，我还知道一个好地方，鸟语花香绝对贵气的很。”
“王博，我今天还有事情，你另寻他人吧，还有，请你以后叫我的全名。”项菲菲面容严肃的侧头说道，然后准备加快离开。
原来是自家武馆的师姐...白明看到项菲菲穿着和平常一样的白色练功服，被叫王博的公子哥一样的男人不断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