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剑被挑飞,丰义强忍着右肩的酥麻,两腿飞快切换蹬地,整个人与地面都快达到45°倾斜。
“想走?你走不了!”旗常大喝向前一个重步,长枪脱手而出,目标直指大腿。
“呲!”丰义咂嘴面容黝黑,勉强用右手剑向上格挡,牵动到右肩的伤口又是冷吸一口气。
“铛!”
勉强将长枪挡开,可同时自己的撤退节奏也被打乱,一刹那的减速和停顿,便被温犁欺身而上。
双剑向交,铛铛铛铛,快速的对碰,丰义形体路数皆乱,倒地后躺被剑刃抵喉。
丰义的脸上一秒连变数种情感,从不甘到愤怒、哀怨、无奈和自叹,有气无力的说出那三个字。
“我...”
“认...”
“...输。”
输字刚落,温犁猛然回身,长剑横扫身后,速度之快自带轻轻的破风声。
“呼!”
“我**!你想杀了我!?”偷袭未果的旗常一个侧滚翻躲开致命一扫,快步跑向最近的武器架。
“哼!”温犁冷哼一声,举剑追去。
又是一套行如流水的动作,啪啪,长枪握在手里,枪尖对剑刃。
两人相互对碰,旗常且战且退,步步稳扎稳打,温犁几次冲袭都没能破开防御打贴身战。
“畏首畏尾,就你这样,我劝你赶紧自己认输为好,免得丢了你们所有人的脸面!”温犁讥讽道。
“铛铛!铛!”
“是吗!我也劝你赶紧认输,否则等会你会更加没脸!”旗常再挡下一次连击,同样似笑非笑的说道。
“哼!口舌之利!看招!”温犁见激怒无望,手中长剑攻势更猛。
“铛铛铛铛!铛铛!啪....”
数十招的连续对撞,旗常已经从最开始的一枪退半步到现在的半枪退一步,两人绕着演武场兜着圈子跑。
每当温犁想要截断退路,逼对方背靠场外时,旗常便一改退势假意进攻,从中简单找到突破口,顺利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