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藏藏,畏畏缩缩。”嘴上骂着温犁提剑再上。
僵持的时间越来越长,跟着体力的消耗,温犁的追攻步伐开始出现细微的紊乱,男女身本存的优强势和攻守方的特点开始一点点放大。
每当想要休息一下或放慢节奏,旗常的长枪或绞或劈的就上来了,硬生生又将节奏带回去。
场边的学徒此时再差也能看明白,温犁想要拿下旗常已经很难了,不能说没有机会,只能说机会不大。
“这样下去,剑破不得枪,必输。”项菲菲简短的结论,她也是用剑的,明白优势自然也明白劣势。
包括项峰的其余几名旁观者点头表示赞同。
突然场边出现一道焦急的喊声。
“紧密急,短促袭!上下起手!”
叫喊之人正是教导温犁的武师,情急之下管顾不得,出声指点。
“喂!你干嘛!”
“真是丢人,这种时候竟然插手!”
“你们就是赢了也胜之不武!”
......
叽叽喳喳的杂论声中尽是指责和打抱不平。
开口的武师也明白自己理亏,也不转头就当听不见,全神贯注在演武场中的比斗。
按理说学徒间的呐喊和引导大家都不会在意,但武师开口很可能会打破平衡,土方作为教导旗常的武师此时却丝毫不慌,也没有指指点点。
“哈哈哈,有意思,这女娃要是照办便逊人一筹,不照办则悟性、应变和承受能力欠缺,骑虎难下呀。”一名站在项峰旁观战的人开口道。
“既然出现了,就是对她的考验,同时也是对他的考验。”项峰语气平静的附和。
“铛铛铛铛!啪!铛...”
被提点后,温犁看似并未有多少变化,依旧快手出击连连逼退旗常,又是十几下对碰,两人不断变换位置,靠近一排武器架。
“看剑!”温犁高呼一声,枪头在大腿边擦出一道细浅的伤口,一小块布料飘落,借机猛蹬地面加速近身刺剑。
贪了......旗常本想封其走位,但比斗与实战不同,多少有些留手,所以枪尖有些偏移,害怕重伤对方,这一细节刚巧被对方抓住。
剑刃急速逼近,眼看离自己不足一米。
“哼!”
旗常双手脱枪,掌拍枪杆推向温犁,身形后仰飞速后退,这一幕像极了之前丰义战败的前姿势。
“啪!”
剑刃一斜,打开枪杆,这半刻功夫就错失追击的机会,旗常用力一个后地翻滚,顺势起身拉开距离。
再次熟练的动作,本场的第三杆长枪握在手里,一场三枪的比斗这还是头一回。
反观温犁,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进攻,让旗常有机会换上武器。
“啪!啪!噌!”
三柄长剑呈三角阵飞向旗常,温犁双手各持一剑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