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五福在收到这些带鱼段后,发现确实很鲜,最后又连续订了好几批。在后世,通过各种平台都能接触到打渔的,能买到最一手的新鲜和上好的鱼。
胡五福现在最舍得出手的就是带鱼段,而且是带鱼也是这个地方常会有的鱼,所以胡五福拿出来的时候,不会被人怀疑。
但是就是到手的烟太少了,只有一条。
一条十包,胡五福觉得自己拆包送人好了,目前只能这样。
和彭同志约好第二天送带鱼段来,而且彭同志说是给胡五福现钱。粮站不缺称东西的称,而胡五福不缺带鱼,但是她背不动啊。
要是按照好带鱼的价格,有个五毛左右一斤,胡五福一筐能背多少啊,最多也就五十来斤吧。
胡五福感觉再重自己就背不动了,背不动的化,钱就少了。一筐也就能得二十五块,离胡五福想要的数目还有点远。
所以胡五福一下也没办法了,只能到时候再想别的法子。
就在胡五福回家没一会儿后,就听到外面院儿门又被敲得“啪啪”响。胡五福是用脚指头响,也知道不是会是庄四文的。
就在胡五福以为还是大连子的时候,“吱呀”一声打开门后,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但是这张脸还挺急的。
这人直接就迈进了院子,嘴里还在同胡五福说,
“福宝,你二哥的事我知道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五福看了看天,确实快到黑的时候了,自己这位三哥,居然出现的这么及时。
胡五福不由来得就觉得委屈,嘴一瘪差点没哭出来,用特委屈地语气和黑瘦的胡三哥说,
“三哥啊,我二哥得罪人啦。呜……”
胡三哥听到后,马上就叹了口气,而且胡三哥的话一说出口,让胡五福马上就觉得自家原来还有这么脑筋清楚的人呢。
胡三哥眯着眼睛,露出略带迟疑的神色问,
“是不是姓吕的搞的,要真是他,那就有点麻烦了。”
胡五福还瘪着嘴呢,又委屈地说,
“现在还不知道,曹公安没有说,不过他说要是有人能主动站出来证明这个事,证明我二哥没问题,那我二哥肯定马上就能回家。”
胡三哥刚张口要说话,被胡五福又给插了一句,
“曹公安还说,那位连主任一个人证明不行,因为说是知道连主任和咱家关系好。唉,这个举报的人很可能就是姓吕的。”
胡三哥伸出手在胡五福的脑袋上摸了摸,用很疼爱的语调说,
“我们家福宝长大了,不过你别管了,现在天晚了,明天三哥去看你二哥,再问问到底啥情况。”
胡三哥的归家,让胡五福一下有了主心骨似的,立即就动手做饭。胡五福晚上蒸的大米饭,拌了萝卜丝,红烧的大带鱼。
胡三哥吃了口带鱼后,立即就朝胡五福竖大拇指,
“福宝,你这个家常烧带鱼,汁挂得很匀,比咱爸强多了。”
胡五福可不敢跟自己亲爸比,亲爸可是做过真正大厨的。给那些大资本家大地主家做菜的,都是精细得不得了,自己这一手,只能哄哄人。
胡五福稍微谦虚了一下,就同胡三哥坐一起吃饭了。
胡三哥刚吃了两口,突然就问了胡五福一个问题,差点把胡五福吓出一身冷汗来。
而胡五福也是真正领悟到,啥叫突然袭击。
胡三哥的敏锐,又刷新了胡五福的认知,胡三哥把嘴里的带鱼肉咽进肚子时,“嘶”了一声,很不经意地问胡五福,
“福宝,你这带鱼哪来的,还真鲜呢。”
胡五福看着精瘦的胡三哥,真的这个问题,要是答不好,可就麻烦大了。
胡五福抿了下嘴,咬了咬唇,看表情就知道很艰难的答案。而胡三哥地是盯着胡五福,等着她说。
胡五福轻轻动动嘴皮子说,
“我、我对象给的,给的钱,我买的。”
胡五福觉得自己说完这话都大喘气,结果就听到凳子是“滋啦”一声,胡三哥猛地就站了起来,声调高了至少有八度,
“什么,福宝,你说啥呢,哪来的对象,是不是骗子?”
胡五福这会儿都服了庄四文了,不是去城里给胡三哥送饭了吗,咋就没自我介绍一下呢。
胡五福不觉得庄四文是那种挺羞涩的人啊,看着脸皮挺厚实的呢。
胡五福“呵呵”了两声,给自己打了打气说,
“就那个,你见过的啊,就……”
胡五福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胡三哥给打断了,胡三哥激动地还在站着呢。
胡三哥是一个劲地摇头哇,
“不行,这事不行,那个姓谭的不行,我不同意。”
胡五福看着胡三哥的样子,幸好不是姓谭的,要不然胡三哥会不会举手说,“要是你和谁谁搞对象,就从我身体上淌过去吧。”
一想到这种情形,胡五福抖了两下身子,赶紧就解释啊,要不然庄四文麻烦就大了。
胡五福站起来伸手把胡三哥给拉的坐下了,嘴里还劝胡三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