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会不会在天子面前说什么闲话。
要知道,他们哥俩之前私下闹腾的事情,虽然不至于被削爵那么重。
但是因为惹了老爷子不高兴,俸禄都被削了一大半了,不然的话,他们两个郡王府,何至于连仪仗都凑不齐。
要是这个舒良,再拿这些事情在天子面前做文章,只怕以后的日子要更是难过。
因此,面对着跟自己一直不对付的镇南王的呵斥,广通王罕见的没有怼回来,而是硬着头皮,道。
“舒公公见谅,刚才是本王一时情急,伤了公公手底下的人,晚些时候,本王会派人去给治伤,还请公公莫要见怪。”
镇南王恶狠狠的瞥了广通王一眼,转过身却迅速换上一副笑脸,重新将手里的玉佩递上去,道。
“宫中伺候陛下辛苦,公公既是来迎候父王的,那这一点心意,就算是本王代父王,谢公公奔波,公公万勿推辞。”
舒良懒洋洋的摆了摆手,示意身旁的小内侍接下玉佩,拱了拱手,道。
“既然如此,那咱家就生受了,谢王爷赏赐。”
略一停顿,舒良又朝着广通王拱了拱手,状若恭敬的道。
“谢王爷体恤,不过治伤就不必了,宫里有的是上好的伤药,他能得王爷的教训是福分,不敢劳烦王爷。”
广通王的脸色又青又白,却没说话,拉着阳宗王就上了马车。
然后马车动了起来,绕过人群,便进了城门。
当然,他们走了,这两府随行的人,自然也跟着走。
不过,他们带着自家的人进了城,但是后头乌乌泱泱的整条队伍却没好像没变化一样。
舒良回过头,看了看这两位郡王爷的队伍,这才发现,打量了一下,他们带走的统共也就七八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