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丫儿能不能说话不大喘气!吓死我了!”我这时,又气又笑,一肚子莫名的怒火,恨不得立刻掏出枪来,找个子虚乌有的“正当”理由,一枪崩了这死胖子。
“别~别~别冲动,冷队长!我这不是刚刚要说下半句,就被你这哭爹喊娘唱大戏的场面给搞糊涂了吗?你也不能怪我啊,但是现在有这样一个问题,就是我给你开的这副药方里有一位的药,这个药很奇特,而且味道不怎么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豁出去,让我给你医治。”焦寿一脸邪笑,对着我问道。
“你也太小瞧咱们爷们了,只要能治好腿,继续完成我们的艰巨任务,管它什么药,你就是现在让我品鉴一瓶鹤顶红红糖水,我也绝不含糊!”我大义凛然地答道。
“那感情好,从现在开始,你要百分之百的信任我,一切都要听我的。”焦寿拍着胸脯说道,然后有叫来坤弥沙,递给他一个铝制的军用水壶,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句,随后坤弥沙就跑向了不远处的山谷,消失了。
然后,焦寿又找来一个铝制饭盒,先是在地上找了一块凸起的岩石,用军刀在岩石上刮来刮去,刮下来半饭盒白色的粉末,然后有在干树枝中找了几根带松针的地柏,在阿布拉麦麦提点燃的篝火上引燃,然后丢进了饭盒里,任其燃烧殆尽。
我看着焦寿的举动,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感觉一点都不靠谱,于是就问他:“焦老师,你弄来这些石头粉末和树枝灰烬做什么?该不是要给我当药吃吧?”
“老焦,你这是唱的哪一出?”罗罡也纳闷地问道。
焦寿似乎没有要回答我们的意思,他只是专心致志地盯着饭盒里燃烧的地柏枯枝,时不时地用手里的军刀挑一挑,让火烧的更旺一点,尽可能完全将枯枝烧成灰烬。然后,他抬起头看着罗罡问道:“老罗,把你身上带着的,罗布麻的干花瓣给我一把!”
罗罡被他这么一问,明显有些措手不及,立刻开始从探险服的兜里掏了起来,掏了半天也没找到,然后思索了一下,对旁点火的阿布拉麦麦提问道,“阿布拉,你带罗布麻花了吗?给焦老师抓一把。”
阿布拉麦麦提听完以后,打开自己腰间的斜挎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油蜡纸包裹。然后,小心地一层一层的将油蜡纸拨开,一块巴掌大,用罗布麻花压制成的花茶饼子出现在众人眼前。焦寿顺势将油蜡纸和罗布麻花的干饼子接过来,用军刀撬下来一块,然后又递了回去,对阿布拉麦麦提嘱咐道:“保管好,这东西一旦泡了水,就失效了。”
这时候坤弥沙也拎着刚刚那个军用水壶,笑嘻嘻的走了回来,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他讲军用水壶递给焦寿,然后害羞地说道:“火有点大,不过药效应该会更好。”
“又有点大?”我嘀咕着,然后试探地问焦胖子,“你的药方子里该不会有一位要是人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