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他们要这么说?诚实不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品质吗?”阿布拉麦麦提被焦寿的一顿问,似乎感到很疑惑。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有时候善意的谎言并不是什么坏事。”焦寿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转眼间,两个人便走到了我面前,阿布拉麦麦提跟我目光相对,腼腆一笑,便将稍微细一些的干枯树枝堆在地上,然后又将较粗的扯断,放在了较远的一旁,蹲在树枝堆边上,开始用火柴生火。
焦寿则放下树枝,走到我面前跟我打招呼,“冷队长,你醒了?你这身板,需不需要我再帮你检查一下?”
“你别说,现在还真的需要你帮我检查一下!”我讪笑着说道,然后抬起手指了指我那只伸直的右腿,“刚刚从卡车上下来,站了一会,刚开始没什么事,后来这右腿突然剧痛,使不上劲还摔了一跤,多亏罗连长,要不然卡车到帐篷这30米,我可能要忍着剧痛匍匐前进了!”
焦寿听我说完,也没说话,直接蹲在我前边,用一种与他的身材完全不符,甚至是极大反差,轻柔而且缓慢的动作帮我把右脚的鞋子脱掉,慢慢地将库管子一点一点挽起来,两块巴掌的淤青赫然进入了我的视线,第一块是从脚背一直延伸到脚脚踝,第二块则铺满了整个膝盖。随后,焦寿用一手轻轻地托住我的脚跟,将我的缓缓塔起,然后用另一只手,在淤青周围按压着,紧接着,我便看到他粗壮的食指向淤青按去,顿时一股钻心的刺痛,传遍我的全身,我要紧牙关,闷哼了一声。
“哎呀!这个……啧~啧~啧”焦寿放下我的右脚,顺势抬起手托起下巴,时不时地揪着胡须,叹气。
“严重吗?”我试探性地问他,他已经咋舌,没有回答我!
“有什么话直接说,都是大老爷们,磨磨唧唧干什么!”我似乎有些气急败坏。
“冷队长,你这个腿现在这种情况,有可能要保不住了。需要截肢,也就是从大腿根处截肢整条腿,不好办啊!”焦寿,支支吾吾地说道。
“锯腿!”我脑子一下懵了,自言自语的骂道:“特么的,开什么玩笑,老子可是最具潜力的、最帅气的篮球队员啊!先不说球技,单单是我这占据了全身长度65%的超级黄金比例大长腿,可是迷倒万千少女啊!如今要沦落个金鸡dú • lì,独腿残疾的下场,老天爷你这是跟我开了多大一个玩笑啊!”
这时,罗罡、刘喜来、坤弥沙、司马楠伊他们都被我莫名其妙的骂声吸引过来。焦寿这时看到大家都围过来看着他和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说道:“我话还没说完,你急啥!不用那么悲观,老天爷也没有跟你开玩笑。”
“你不是刚刚说我这条右腿算是废了吗?需要从大腿根处锯掉整条腿!”我追问焦寿。旁边的司马楠伊、坤弥沙都捂着嘴笑起来,看着他们我更是一头雾水,摸不到东西南北了,明明是要锯腿了,这帮人还笑的出来,真是心寒啊!
“咳咳!”焦寿清清嗓子,撸着胡须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中医一样,说道:“你这右腿确实伤势严重,如果啊!如果按照一般庸医的保守治疗方法,就是将整条右腿从大腿根的地方截肢。但是呢,那只是一般庸医的治疗方法,如果按照我的方法来呢,不仅不用截肢整条腿,甚至连针都不用打,只需外服膏药,内服丹药即可,睡一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