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了血符毒印的银鲮鱼可活不了几。
在这种赋下,他们这些善近战的武修根本没用武之地。
叶敬不满地朝蔑一喊道,“你们到底做了是什么,引得银鲮鱼暴怒?!”
蔑一木然着脸,他如何知道,难不成是多年大肆捕捞,今儿银鲮鱼王看不过去了,出来教训教训他们?
陆纡也皱着眉看向他,恨不得将他丢入海中,战船后面还有一艘画舫,上面各家的少爷姐可不少,顶层还来了几位大人物,死个一位,胡德赌庄还要不要开了。
“你不是血祭可以平息血符毒印吗?”
“平息是一回事,被银鲮鱼王盯上又是一回事。”事已至此,蔑一只能梗着脖子道,“投喂给银鲮鱼的人越多,血符毒印的效果越弱,至于银鲮鱼王,只能想办法将它杀死。”
“少爷,船底遭到大量银鲮鱼攻击,已经开始破洞了!”
陆纡俊脸沉沉,语气不复之前的明朗,冷酷而残忍,“把没用的人扔下去。”
“茂丘,你去请画舫上的高手来相助,他们要保护自家少爷姐不会不答应的。”
“是。”
又转头对着蔑一意味深深,“食味轩要为此付出代价。”
蔑一警铃大作,预感今后恐怕不好,甚至会为食味轩带来麻烦,此刻,他压下了这种顾虑,能活着,其他都可以稍后再。
画舫的笙歌安静下来,一位华服男子敲着桌子道,“什么,被银鲮鱼攻击?这点事也要向我们借人吗?”
茂丘不笨,他跟蔑一一样选择隐瞒了银鲮鱼赋化聊事实,不然谁愿意去,指不定这些人先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