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季阳无视叶挽歌眼里的恨意,苍白的脸扬起一丝笑容,“长姐,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见我了,没想到你仍然是来了,我很高兴,长姐。”
叶季阳的声音仍然是那般的温柔,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事情。
“叶季阳,你怎么还有脸叫我长姐呢?你可知你做了什么,你可知你将永宁侯府连累成何等的模样,你可莫要再叫我做长姐,我担不起,你是西夏人,我与你之间已经不共戴天!”
叶季阳苦笑一声。
“长姐,这些事情都非我所愿,若是我可以选择我一点也不想伤害你……你们。”
叶季阳顿了顿,颜色有些闪烁。
“我不想伤害永宁侯府任何一个人,更加不想伤害你,长姐你相信我这些事情都绝非我所愿。”叶季阳一脸迫切的看着叶挽歌,希望她能相信自己。
秦非夜,听到这里冷冷一笑,他上前一步,半个身子挡在叶挽歌的面前。
“叶季阳,你找死吗?你给我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挽歌可不是你能觊觎的人,你最好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也记住你现在的处境!”
秦非夜十分不悦地看着叶季阳,他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的杀意。
叶季阳竟然竟敢当着他的面。这般看着叶挽歌。
叶季阳低声笑了起来,他挑衅的看着夜晚的叶季阳,挑衅地看着秦非夜。
“寂王殿下,只要是你也无法管到我,心思如何,你这次大难不死,逃过一劫,不代表以后能有这样的机会!不,你逃过又如何?最想你死的可不是我们西夏人。”
呵呵,叶季阳冷笑了一声,眉宇之间带着深深的挑衅。
叶挽歌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叶季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若不是你们西夏人从中作梗,非夜何至于会被打入天牢,险些丧命!”
叶季阳温柔的看着叶挽歌,方才对秦非夜的那些挑衅和很难淡然无存,只剩下温柔。
“长姐,你怎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这是明知故问……最想秦非夜死的人,难道不是你们的皇帝陛下吗?”
叶季阳也不惧,直接就将这话说了出来,叶挽歌立刻皱紧了眉头,“叶季阳,你不要胡说八道!”
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皇帝向来是最忌讳秦非夜之人,最忌惮秦非夜之人,否则也不会再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就立刻将秦非夜锒铛入狱,打入天牢。
秦非夜的存在,恐怕当今皇上的心中,还巴不得这一次真的是秦非夜做的吧,毕竟秦非夜就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却没办法直接将这根刺拔掉。
叶挽歌知道叶季阳说的话,可是明知如此,这话却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否则只会让秦非夜性对危险的处境。
普天之下,莫非黄土。
若是皇上真的要对付秦非夜,那他们必然会陷入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
叶挽歌并不想过这样的日子,虽然浪迹天涯归隐田园或许是件很美好的事情,但是要让叶挽歌放弃一切雨秦非夜浪迹天涯,她还是做不到的。
秦非夜看了叶挽歌一眼,眼神里带着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