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韫神情微妙,连忙握住自己被陛下舔过的手指,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什么,却突然发现,干的!
他的食指,被陛下含进嘴里半天,却没有一点湿意,是干的。
赵韫的眸中露出一丝惊奇,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连忙捧着自己的食指送到傅闻钦面前给她看,“陛下!怎么是这样?”
“怎么了?”傅闻钦仔仔细细注视着赵韫递过来的手指,双眼隐隐有斗鸡眼的趋势。
被她舔坏了?不该吧......她很轻的啊。
“是干的!”赵韫急急唤了一声,看着陛下豹猫一般努力往中间凑的双瞳却被可爱地笑出了声,他弯着精致的凤目,软声道,“为什么会是干的呢?”
“哦...”傅闻钦用力眨了下眼,让自己恢复正常,才缓缓解释道,“我并无口涎。”
赵韫愣愣地看着她。
“接吻的时候,你感觉不到吗?”傅闻钦眨了眨眼盯着男人看,她并无□□,唯一的□□就是血。
“哦,你应该也感觉不到。”傅闻钦摇了摇头,赵韫接吻的时候口水太多了,比常人要多出一些,起到了很好的湿润作用。
不然以自己的体质干蹭,男人可能会经常被她亲疼。
赵韫被问到了致命之处,抿紧唇瞪大双眼也不回答。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收不住口水是一件很难堪很丢人的事,如今还要被陛下拿来说嘴!
说完,傅闻钦觉得自己好像伤到了男人柔软可怜的心,很快将赵韫抱进怀里拍着tún • bàn哄了哄。
“真是幸亏你有,不然我们都无法愉悦地接吻。”
赵韫脸颊埋进陛下颈弯里,嗅着陛下身上那股清淡的冷香,才低声问:“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练功。”傅闻钦道,“我练的功很特殊,全天下只我一人有......”
顿了顿,她补充:“皇家祖传秘技,深不可测。”
赵韫轻易就信了,果然皇族都颇为神秘,然后他想起什么,问:“那...练这种功会让陛下性情大变,或是喜怒无常吗?”
性情大变?喜怒无常?这是练功必备的副作用吗?
傅闻钦沉思一瞬,肯定地点点头。
啊!原来是这样!赵韫大为震撼,觉得自己一定是找出了陛下在别人那里和自己这里截然不同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偏偏在他这里不一样,赵韫偷偷地想,一定是出于某种甜蜜的原因!
腻歪了几刻钟,赵韫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响,他耳尖烫了烫,想劝陛下下床。
却是陛下将手伸进他的中衣里,摸了摸他的肚子,轻声叹道:“昨晚还圆鼓鼓的,现在没有了。”
“才没有圆鼓鼓!”赵韫立马护住自己的肚子不给摸,看着陛下轻笑一声起身,穿了外衣往外去了。
应该是去做饭了。
赵韫望着女人冷峻的眉眼,刚刚陛下......是在笑吧?
“最近,朝中有要务要忙。”午后,傅闻钦喂饱了赵韫,跟他叙事,“可能几天不会过来,我留了些可以随时煮来吃的东西,已经教过白梅了,你仔细着入口之物。”
赵韫从这话中听出些端倪来,“有人想要害臣侍吗?”
“没有。”傅闻钦否认,“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入宫以后万事皆小心吗?”
“教过的。”赵韫垂眸,只是入宫以后的日子过于太平了,圣宠又来得轻易稳当,以致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害他。
反正到现今也平平安安的,从未出过什么事。
“那我便走了。”傅闻钦起身,有些不舍,但她的情绪表露得并不明显,赵韫望着她,只觉出女人的冷淡。
“亲亲臣侍再走罢。”赵韫起身,主动道。
话音未落,傅闻钦大步上前,一把将男人拉进怀里深吻,她亲得克制又小心,就是过分缠绵又持久,仔仔细细品尝着男人香软的唇,亲得心满意足,才渐渐松开他。
赵韫眼角俱挂着润意,他微喘着,看着陛下唇上亮涔涔的水渍,不用想,那肯定是他的。
“要想我呀。”赵韫不知道陛下口中的几日,是究竟几日,也不知道陛下具体是去做什么,他心中不由漫出几分委屈。
他太低微了,即便现在这样受宠,可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得过问。
当然会想你。傅闻钦在心底这样回答,握了下男人的肩就转身走了,大步流星。
赵韫立在檐下,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声气。
这时,白梅才从屋里出来,看向赵韫道:“主子,昨儿陛下拿了好些衣服过来,嘱咐您试试。”
“好。”赵韫这才动了动脚步,走入里屋,他打开柜子,看到一件件色泽旖丽的华服,伸手摸了摸,是顶好的料子。
他垂眸,望见一个匣子里落出一串珍珠。
赵韫微怔,拉出那个匣子一看,里面满满的尽是翡翠珠宝、钗钏玉石,琳琅满目,华美不凡。
“陛下......”赵韫眼眶一酸,他已经有些想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不到吧,今天还有,我应该得到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