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傅闻钦起身,小心地摸了摸赵韫的胸口,她发现赵韫先天心肺虚弱,既是如此,便不能闷在房子里,也不能骑快马,她一时有些庆幸幸亏以前她从没带赵韫去骑过马。
“什么?”赵韫不明所以抬头。
“这扇窗户太小。”傅闻钦抚摸着他,“改日给你修个大的。”
赵韫眨了眨眼,十分惊讶,陛下就趴在他胸口听了听,就知道了?
“陛下竟会医术?”赵韫忍不住问了一句。
傅闻钦顿了顿,想说她只会检测身体,必要的话还能做一做手术,中医却是一窍不通的,只好点头道:“会一点。”
“睡吧。”傅闻钦用食指点了点赵韫的鼻尖。
翌日,赵韫醒时陛下已经离开了,他睨了眼开着的窗户,哑声唤道:“罄竹。”
“哎!”罄竹和白梅就坐在门外守着,听见声音立马推门而入。
“陛下几时走的?”
“约莫有一个多时辰了。”罄竹回了,又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韫怪道:“你要说什么就说,怎么结结巴巴的。”
白梅站在罄竹旁边,冷静道:“主子,昨夜那面...其实是陛下亲自做的。”
“你说什么?!”赵韫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二人。
“是真的,主子,陛下做的时候,奴就在旁边看着。”罄竹把头低了又低,半晌想起什么般又抬眸问道,“昨儿陛下没怪您罢?”
“......”赵韫面上浮出一个堪称痛苦的表情,绝望道,“你们为何不早说?”
二人相视一眼,竟是异口同声道:“奴以为您知道!”
罄竹道:“昨儿陛下进厨房的时候奴就想过来说了,陛下却说您在睡觉,不让奴打扰您。”
赵韫眨了眨眼睛,心道昨儿陛下出去的时候他还没睡呢,怎会知道他要睡觉呢?
“那...那怎么办?”赵韫把玩着手指,耷拉着眉头,“我昨儿已经嫌弃过了,一定伤了陛下的心。”
“昨夜陛下未曾说什么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吗?”白梅问。
赵韫摇了摇头,无限地后悔着,昨儿陛下心疼他,本来都不想要他,还是他主动勾了三番五次才成的事,除此之外,陛下还说要给他修大窗户呢,哪里会有出格。
白梅看着赵韫,思忖了一会儿,开口道:“主子,有件事,奴觉得您还是知道一下。”
“何事?”
“奴打听到陛下的脾气并不好,发怒就会打人,诚君、墨君他们都被陛下打过,有时陛下好像还会在床上折磨人。”
赵韫听得震惊:“真的吗?陛下?你从哪里打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