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傅闻钦立刻否决。
赵韫一愣,他后半句撒娇的话就这样断在口中,心里一下子空泛下来,甚至觉出一丝委屈,觉得手腕那里更疼了。
但只是稍稍,傅闻钦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或许会引起男人的误会,重新握住他的腕子,沉沉地道:“赵韫就该待在香香软软的地方,等着人照顾他才行。”
缓了缓,她又觉得不够,便将凉薄的唇贴在赵韫眼周细吻,嘱咐:“幸得今日没出什么事,万一烫坏了呢?”
赵韫眸子水润润的,他的表情转换地快极了,上一秒委屈巴巴,下一秒就能媚眼如丝,无骨一般缠在傅闻钦身上,声音温柔又娇憨:“不会烫坏的,没有烫坏。”
听着这话,傅闻钦脑子里空白了半晌,不知怎的,冒出一句:“那你想怎么坏?”
赵韫又愣住了。
这句对话太糟糕了,傅闻钦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舌头都闪了一下,她觉得不对,很想弥补,可她又素来不怎么会说话,只好又将微凉的唇贴近赵韫,低声道:“亲亲。”
“......”赵韫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便又被含住了,他又是被动地承受着,但是最近他进步了不少,不会再有那样多的口水,渐渐觉出更多的乐趣来,觉得亲吻这件事,好像也没那么丢人。
陛下的唇总是凉凉的,没什么温度,吻着赵韫的时候,总是能让他在清醒与沉沦间徘徊游荡,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抱紧她,让她再近一些。
赵韫很喜欢陛下身上的气味,也是冰冰凉凉的,雪一般,携着几丝若有似无的禅香。
这个吻并不热烈,只是温绻而缠绵,傅闻钦尽量吻得让赵韫觉得舒服,并不欲图掠夺他口中的空气,只是缓缓行进着,让男人有足够缓神和喘丨息的空档。
傅闻钦很热衷于和赵韫接吻,她对这件事的热爱要胜过和男人上床,因为她亲吻的时候可以很肆意,决计不用怕把男人亲坏。
但上床就不一定了。
“桃花酥为什么是软的?”
半朦胧间,赵韫听见陛下这样问他。
他诧异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雪面女子,觉得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
“嗯...梨花酥也是软的,荷花酥也是软的。”赵韫只好这样回答,人家酥和坊这样起的名字,他哪里知道为什么?
但是赵韫说完,唇角一勾,趁机从傅闻钦怀里起身,红粉的舌尖舐去女人唇上残留的水渍,悄声在女人耳边道:“陛下何不摸摸?臣侍也是软的。”
傅闻钦喉间一紧,感叹一声要命,她好像忽然忘了今天是来跟赵韫说什么的了。
这一次的快活,从中午持续到下午,从下午又持续到晚上,罄竹和白梅两小只抱膝坐在门前,怀里抱着猫,而房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直都没停歇过。
“体力真好啊。”罄竹感叹了一声。
白梅很是赞同地点点头,“陛下一向如此。”
“啊?我说的是主子。”
“......主子一向如此。”